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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的女孩又让他想起了那个……理科女。
“实在不像个男入。的。”他低声骂了一句,大滴眼泪落在阳光里。
沈阳,2015年7月21ri,星期二,10点35分,a。
谢苏吃光了抽屉里那盒康师傅3+2,又灌了一大杯水。然后从垃圾桶里找出来四个饮料瓶,接满饮水机里千净的饮用水,拧紧瓶口。接着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把所有入藏着的零食都搜罗起来,堆在桌子上。一袋琼锅糖,一小袋带壳的花生,半袋南瓜籽,六个核桃,一瓶宁化府陈醋——这还是一个同事去山西旅游,带回来送给他的。他一起放在桌子上。用一个袋子把这些东西都装起来,然后用给书籍打包用的玻璃绳像小学生背书包一样系在后背上。想了想,又把那瓶醋拿了出来。
办公室里有四个衣架,他从其中一个上面拆下来一根长度将近一米七的空心铁管。掂一掂,长度还好。然后把铁管放在一个红木书橱下面的地上,目测了一下高度,又往后挪了挪。接着他走到书橱后面,带着无处发泄的悲愤用力地一踹——那书橱应声倒下,边缘正砸在铁管的一头……把它砸扁了。
这样也算了有了点穿透力。
用同样的法子又把另一头砸扁了,他捡起铁管来,慢慢推开了门后顶着的桌子。他倒不怕声音引来行尸——哪怕它们还残留了一点听觉。在这里工作了几年,他心里清楚,现在这栋十二层的大楼里,包括左那栋十二层的双子楼里,除去一楼的保安之外,大概就只有他自己了。
行尸走路僵直,膝关节弯曲幅度极小,他一点都不担心它们走上九楼来。至于那两部电梯……更不在考虑之列。
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就是,可能有保安巡楼。如果病变,一定滞留在某一层。
办公室的门开了。
第一次,他走出这扇门的时候,心里如此惶恐不安。谢苏在电梯前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走楼梯。虽然从九楼到一楼距离有些远,而且楼道暗,但他考虑到的是一楼大厅里的保安。一楼的外门是玻璃门,没有什么密闭g可言,他可以确定外面的保安都已经被感染了。他不想一出电梯门,就被两个行尸堵在门口。
紧握手里的钢管,他顺利地从九楼走到了一楼。他推测得没错儿,这栋大楼里还是比较千净的,楼道里没有任何危险g,除了有点渗入的凉意。一楼楼梯的尽头是两扇青sè的包铁门,他深吸一口气,侧身走了出去。
大厅里的灯还开着,视线良好。他先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确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