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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在冷笑之余静了心,看着朱狄庞:“那么你的建议是?”
“我的建议是请君入瓮。”朱狄庞说道,“某些人还在做割据的梦,另一些其实是观望派。而人数最多的也就是这些观望派——您严惩了其中一部分人,另一些人会觉得您这人下手太狠、不讲情面。在他们那里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律与道德观,如果是您先将它打破了,那么您就是那个被他们仇视的角色。”
“然而如果是那些人首先破坏了自己的行事准则踏出一步——您再以同样激烈的手段回敬过去,谁都不会说什么——他们反而会觉得……您是一个圈内人。您同样熟知这么一套规则,而且你够聪明,可以驾驭它。”
李真哑然失笑:“这岂不是江湖土匪的那一套?够狠够聪明,别人就会纳头便拜?”
“政治这东西,本来就是放大了的黑社会法则。”朱狄庞笑起来,“只不过是披上了更加光鲜外皮的土匪圈子。”
李真低头笑了笑,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眯起眼睛看朱狄庞:“再详细说说。”
“您可以示敌以弱。”朱狄庞边思考边慢慢说道,“只有我们这些人见了您,其他人还不知道详情——我可以回去转述。既然肖恒并非人类,那么伤害到您也是在情理之中。我们这些人,都是军队的老人,知道您的事情。但是那些文官未必——他们虽然知道您的厉害,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之前人人都会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
“假使您现在受了重伤,却是在硬挺着……那么只要我放出一点风声,想必很多人乐意看到您葬身于此。如果帝国的第一战将李真都陨落此地,那么渝州的事情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无人敢于过问了。”
“您不出手,他们先出手。之后您再暴起一击,将其一网打尽。”他砸了一下自己的拳头,“这事情听起来比较容易,但是您得给我些时间好好运作,打消他们的疑虑,再将他们煽动起来。”
李真摸了摸横放在膝上的那柄朗基奴斯之枪,淡淡一笑:“受了重伤……硬挺着。唔,这说法不错。”
他从车上跳下来,将那柄枪在手里了挽了个枪花儿,似乎因为朱狄庞的一番话心情变得稍微好了一些:“你果真是个聪明人。”
朱狄庞微微退后一步,眼神在那柄枪上一扫而过:“我很想做些事。只不过从前只能等,现在却可以放开手脚了。”
“那么就是如此吧。”李真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抬起手里的枪,“知道这个是什么么?”
朱狄庞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