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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这样莫名其妙地跑去吕宋——就因为他的一句话。”
“‘我不想毁了你的人生。你该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么’——这算什么话?他戴炳成以为自己是上帝?要一个人走,就可以走,再要一个人走,就还得走?”
应决然忽然发现她的眼睛里溢出了泪花。
然而这个发现竟然令他在心里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在这种时候,真的坚强果决起来才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他看了看表。后退两步坐了下来。然后抬头对呼雁翎说:“好。我就说说我知道的。”
然后他拍拍自己身边的哪张椅子。
呼雁翎在原地倔强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过去坐下了。
应决然看着呼雁翎的眼睛,身体微微前倾,让自己的嘴角也稍稍往下压了压。他轻叹一口气,说:“戴局长,他的事情你也知道。他不是那种天生就冷酷无情、生性凉薄的人。他从前也有爱人,但他爱人死后。他就断了那方面的心思。你可以说他这也是冷酷无情,但又怎么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多情了呢?”
呼雁翎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反驳什么。然而看到应决然诚恳的表情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中校接着说,“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很多时候我也想说你要说的话。但你我都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很多时候一个人身不由己,尤其处在他那种位子上。杜启溪的事情,他伤了你的心——然后又伤了你一次。你可以认为你自己在他眼里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但你有没有想过,倘若他真的那样想,何必多此一举再去关心你们之间的事,和你说从前的那些话?难道你还会刺杀他、还有什么资本出卖了他么?”
呼雁翎终于忍不住说:“你想为他说好话的话——这些话我也说得出来。”
但应决然只是很诚恳地看着她:“这是我对曾经的战友说的话。而且没说完。”
呼雁翎在起身走开与继续这次谈话之间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后者——她开始痛恨自己的软弱。
“如果要我来说,雁翎,他真的在关心你——无论是出于愧疚。还是对一个老部下的关心。他有时候会在我面前提起你,说的也是类似的话。所以我觉得他一直在试图补救些什么——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应决然微微摇头,“比如这一次。这一次,是杜启溪向吕宋那边坦白了,李真对戴局长相当不满。搞得他很被动。”
“但我也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决定——他决定送你去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