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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南是希望对方选择第二种的。就算一切故事都被改变了，但只要还在裴家，就永远待在回忆的漩涡中，很难和过去画个界限。
而且裴家那些人各怀心思，虽然裴轻寂能平衡好，但总归是个麻烦。
要说原剧情里，裴知聿似乎也一直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裴家能保持一定的和平稳定，大概是世界意识的偏爱，天道为了好大儿顺利追人，那肯定是不能让他的事业随便倒下。
“可是宿主，如果白月光真的不管裴家那一堆事，但是林家也回不去，岂不是还得从头开始创业？”
系统理解宿主的想法，但觉得这个对白月光也不怎么公平。
“你说得对，所以你就更得努力了。”观南慢条斯理地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怎么选都会有遗憾的，果然还是应该让系统赶紧把他们现在的产业做大做强。
明明在讨论白月光，怎么就又让它努力了？系统一头雾水，但直觉告诉他好奇这个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干脆闭嘴了。
上次见过面后，观南打定主意要隔岸观火，但是周恒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弃，对方在那之后还联系了观南几次，但都被他含糊过去。
但这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裴轻寂那里，于是这天裴轻寂照例提醒他不要忘记吃药时，突然提点了一句。
“他们那个项目成功率很低，不值得合作。”
这话出现的很突兀，裴轻寂甚至都没说是谁，观南就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
而且你细品，这句话其实包含了很多含义，比如裴轻寂怎么知道这个项目没法成功，是他们试过，最后证明这是个不可能的事才暂停项目；还是说这个资料本身就是裴轻寂故意泄露出去，但是并不完全真实，所以才没法成功。
不管是哪种，对于观南来说区别不大，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和周恒合作。
“我没打算和他合作。”
他给裴轻寂吃了颗定心丸，其实他要是真想掺和这事，他完全可以同意合作，然后来一出临终反水，保证能坑死周恒。
但是没必要，他总得留点干净的东西给裴轻寂。这种手段不是不能用，而是不符合裴轻寂对于处理这件事的方式的期待。
本以为这个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但不知道裴轻寂脑补了些什么，他竟然又发过来一条莫名其妙的提醒。
“他那个人私生活也不怎么样，还是要防备一点。”
“？？？”这下彻底轮到观南惊讶了，等等，这话是什么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