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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男友?
座位离的太远,两个人又离开了摄像机,心急的一些记者纷纷举起相机想要拍照,但皆被身着西装的人按住了手,回答也如出一辙:“抱歉,我们先生不希望被打扰。”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欢抱着花,跟在那人身后,去了后台。
哎……还真的挺神秘。
后台,赵老师看到周肃尔,惊的气险些没顺下去:“周先生?”
赵老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周肃尔微笑着同赵老师握手:“好久不见,赵老师,您依旧是那样年轻。”
赵老师僵着微笑,目光在周肃尔与余欢之间打量。
这两人……怎么瞧怎么违和。
碍着周肃尔在,赵老师没有多说,面色如常地与他聊天。
余欢只抱着那束百合花做背景板,冷不丁听见周肃尔叫她的名字:“走,欢欢,程非今晚上请客。”
——多半是商量祁北杨的事。
余欢应了一声,同赵老师告别,赵老师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
最终,她长叹一声:“走吧,改天我再和你说说你今晚跳的这个舞。”
周肃尔带着余欢直奔“秦朝”,纸醉金迷的地儿,祁北杨从不会带她来。她跟在周肃尔身后,穿过长廊,到了程非订好的房间。
这里同外面暗沉沉的色调不同,干净明亮。她一进来,苏早就迎了上来,掐了掐她的脸,下了评语:“瘦了。”
程非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能不瘦么?叫二哥没日没夜地盯着,你能不瘦?”
苏早撇撇嘴,扯着余欢的手,让她坐在沙发,顺手给她推过来一杯热牛奶:“多喝点,养胃。”
百合花被接过去,嫌弃地放在桌上,苏早抱怨:“大哥,你这送花的品味十年如一日啊,除了百合,你就不知道再送什么好了吗?”
周肃尔坐在主位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眯着眼睛笑:“百合花漂亮。”
又问:“林定呢?主编剧跑了,这戏还怎么唱?”
话音刚落,包厢里的门被人嘭的一声推开。
祁北杨铁青着脸走进来,林定跟在他身旁,苦着一张脸。
周肃尔指间仍夹着香烟,淡定自若,笑:“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祁北杨说:“事情处理完了,留在那里也没意思。”
他的目光不曾从余欢身上离开过。
她身旁放着一束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