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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医院，不过你们不是再说什么二期训练模式改变的事儿吗？我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了。”
“咱们这么坐在车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张启山用下巴指了指医院对面的建筑物。
张启山开车到医院对面建筑物的侧身，把消音器安在枪口，直接把摄像头干碎，这才带着吴邪下车。
两个人从建筑体外墙爬进一户空荡荡民居里，借由窗帘的遮挡，只露出眼睛看着楼下医院门口的方向。
“喏，”张启山往吴邪嘴里塞了一颗糖果。
“哎，不要总给我吃糖果呀，都快吃出糖尿病了，”吴邪最近用脑过度，在地下的一段时间没办法进行体能训练。吴邪就不停的画符学习，荒岛上他靠着大量书籍的累积脑海里有一套最基础的东西在，正在学习把精神力抽出来凝结在笔下。这是吴邪的想法，他认为符咒里面必然有一种力被承载才能运发而出，他只能想办法用自己身上最富裕的力去试着充实符咒的内核，但没有成功。
“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吃糖吗？”
“可我长大了，张爸爸。”吴邪抿着小嘴儿，这糖倒是蛮好吃的。在荒岛那几年倒是把甜食又捡起来，人过的特别幸福和特别不幸的时候都会想吃些甜的，吴邪是前一种。后一种的时候吴邪迷茫的时候也遇过，他想吃甜的，但吃了嘴里也发苦，久而久之反而忘记了糖果的味道，也就不吃了。
“儿子，什么味道的？”张启山看着吴邪的侧颜。
“你给我的你不知道啊？”吴邪斜睨了张启山一眼。
张启山凑过来，亲住吴邪的嘴，舌尖探入吴邪口中，分开时剩余的糖果就已经在张启山嘴里了。
“苹果味儿的，有点酸。”张启山直接把硬糖咬碎了，两口就咽下去了。吴邪吃糖能含住，张启山不行放嘴里没一会儿就嚼吧嚼吧咽了。
“不要脸，切。”吴邪掐了张启山脸颊一把。
对了，张启山和吴邪私下在一起的时候有非常多的各种花名儿，统计都统计不过来。最近张爸爸和儿子这个叫法比较常用，肯定是某些事儿造成了这种互动方式，但他俩也懒得去想最初引起这个称呼的原因是什么了。
吴邪回到中转站准备与轮回之灵再兑换一些书籍，现在只能靠摸索。引导航班蛇患的次世界几天就完成了，让他们又跌入了惯性迷思，以为这个次世界几天就能完成，结果拖了两个多月。准备了大量的武器，书籍准备的少了。
在地道生活的时间，没有新的书看，吴邪就靠在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