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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把自己卷在被里笑的滚来滚去,“你知道吗,你现在就特别像那个东北的老农民!净天儿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老张!你不要慌!”
尤其是在这个寒冷的环境里,张启山的作息应对事物的方式越来越朴实也更节省。
就像是这样的环境把张启山久远的属于幼年少年和一点点青年时期的记忆都勾了出来,有天张启山摸着下巴竟然想腌酸菜,把其他小伙伴都给镇住了。
纷纷说张启山简直就是个上能飞天,下能种地的主。
“哎呀,你别掐我!你缩着脖子,把手插在袖子里的时候更像!像说小品的!”吴邪揪着张启山的手,想解救自己被掐疼了的臀肉。这个房间的温度是一点一点上来的,从十几度上到二十一度。
吴邪今儿才敢穿大裤衩和背心睡觉,火炕暖暖的,煎的整个人都熨帖,“好吧好吧,你更帅!嘶…你最帅行吧!”
“这个世界真的让人太放松了,”张启山这才搂着吴邪,还反手去抓着吴邪的双手,“别点火,你明天想不想起床?”
因为还有一些收尾的活儿还没干完,张启山就硬挺着不干吴邪。左右也憋了这么多天,还不如一次吃个痛快,“等着的,都弄完了咱俩再干。”
“嘁,”吴邪根本就没邀请张启山,他不过是把放在他腰上张启山的手往外扔而已,“这个嘛,现在的心态就像是进入荒岛一两个年头的时候。不过你这一次进入状态的速度也太快了…”
“我小时候东北也是这样,没有高楼大厦一个村落里面也就二三十户人家。我们住在林海雪原以东,快到中俄边境,都是张家外家的老熟人。一场大雪下起来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最冷的时候也能有个零下五十多度。冰天雪地的看起来没有任何生机,其实雪底下埋着木耳松茸,还有傻狍子一喊就回头,就像直接蹦上了桌。”
幼年期的记忆最浅薄,无知且很少有波澜。很多部分都随着时间像是遗忘了一样,没有特定的环境都很难想起。
可那段记忆是每个人最珍贵的部分。它单纯,它可爱,它时时刻刻让人怀念。在那段记忆里出现的每一个场景、每个人物、每个事件甚至是留存的某个小玩意儿。都能让千帆过尽的人留恋不已,那太难得。
“那你小时候玩什么?”吴邪趴在张启山的身上,支着脑袋。
“除了日常的那些训练外,玩的机会倒也有。不过就是打雪仗,拉爬犁,开个冰面捞鱼。你啊,肯定不知道初春在厚厚冰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