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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稚回唔唔摇头,用力坐他,蒋颂被猛得夹紧,闷闷哼了声。
“不舒服吗,爸爸?”雁稚回按着蒋颂先前教给她的技巧,乖顺地扭动身体,眼神湿漉:“操我呀,不要那个,就要现在的……”
蒋颂扇了几下小逼,看着那哆嗦着流出股水,才在雁稚回的抽噎声里把她抱进怀中。因为怜惜她,不想把小孩弄痛,蒋颂垂眸边干她,边思考她这里如何能够容纳进自己。
他望着雁稚回脊骨尾椎那里微微的凹陷,包括腰窝。臀肉泛着红,是刚刚被他作为警告打的。
妻子骨架娇小,蜷在他身下呻吟呜咽犹如一只白净的小鼠,隐秘的地方角落都是带着暖意的粉,蒋颂有些……兴奋,但努力克制,姿态保留。
他轻轻用手指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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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的雁平桨在这个晚上又做了噩梦。
他从六岁读一年级开始自己睡觉,房间就在爸爸妈妈隔壁,夜晚床头的阅读灯会温暖地亮上整夜,雁平桨在逐渐适应“长大”这个过程。
但今晚不一样,外面风刮得厉害,而窗户又关得严实,闷闷的声响仿佛怪物叩门。
别墅区环境雅致,夜晚听不到远处高架上车辆的鸣笛声,雁平桨适当地忍了一会儿,盯着窗外的阴影——他不能确定那东西是什么,像蒋娜娜那个粉红色手机上挂的吊坠链,又像是被踩扁的泡泡糖。
已经很晚了,雁平桨实在不敢出去找爸爸妈妈,干脆闭眼哭了起来。
嚎了几声,他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而后是靠近的脚步,伴随人体的温热。
来的竟然不是妈妈,而是爸爸。
爸爸把他抱了起来,姿势熟稔,但轻轻拍他背安抚他的动作带着点儿敷衍。
雁平桨作为八岁小孩,很敏锐地察觉到父亲的心不在焉。
他的心里在关注别的事情。
雁平桨嗅出爸爸身上有妈妈的气味,很浅的柔软香气,巧妙地把以往那股肃冷气息压住了。
他睁开眼,看到温暖的灯光下爸爸穿着睡前的那套睡衣,纽扣没有系全。
“爸爸,我害怕……妈妈呢?”雁平桨攥紧父亲的衣襟,不愿意下去。
然而蒋颂还是做主把他塞进了被子里。
雁平桨听到父亲喑哑的嗓音,宽大厚实的手掌隔着被子轻轻拍在他的肩头,强行哄他入睡。
“妈妈还在睡。”
雁平桨害怕地望了一眼窗外,扭头看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