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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东西,他不应该那么轻易地放过杜伦,只是让韩柏安烧了他的金库、阻绝他的财源生意。他该让他尝到比这百倍的痛苦才是。
「我与公子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跟你走?」漠视他脸上瞬息万变的神情,雪湖故意冷淡的说。
感觉到他温暖的双手仍然抓住自己,来回揉搓着淤紫的双腕,她不争气的双颊红了起来。她用力的想抽回双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别动,受伤的淤血不揉开,会痛上好几天。」他的口气轻柔,态度却是不容置疑的强悍。
呵!想不到他还懂得怜香惜玉。
「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再不走就逃不掉了。」雪湖提醒一心专注在她腕上伤口的齐秉禹,「喂,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情迷而错失了逃走的良机。
「放心吧!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他闲闲的说着。那股自情满满的模样仿佛这里是他自个儿的家,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就不得进来一般。
雪湖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也没兴趣知道。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系十年的男子。
猛力抽回手,扔下头上的凤冠,穿著嫁衣的她就想冲出房去。
可是他的一句话却让她跨出门槛的脚停下来。「莫非妳忘了十年前的约定,想毁婚不成?」
雪湖一愕,不敢置信的缓缓回头。
齐秉禹绝美的笑容充满邪气,盯着她的眼神也极为诡异。他移动优雅的步伐走近她,「妳不会那么健忘,把令堂临终前的嘱咐忘了吧?」
雪湖吃惊极了,他是什么时候认出自己的呢?是昨夜初见之时,还是之后呢?
还有,为什么他说「嘱咐」而不提亲事呢?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头一撇,她咬着牙毫无表情的继续走出去。
无论他是否真的知道,她都不打算承认。
「是吗?」齐秉禹凉凉的跟在她身后,不急着拦住她,反正外面遢有韩柏安跟苏珞儿守着,不怕她逃掉。「或许我应该提供一下桑夫的行踪才能唤回妳的记亿。」
桑夫!这个名字如电逊般的击中雪湖全身,她停下脚步快速的走回去。
「你知道桑夫没死?他在哪?」
这一招果然有效。齐秉禹得意的弯起唇角,戏谑道:「妳不是想忘了过去才改名叫雪湖的吗?怎么又想要知道以前的一切了?」
她改名不是为了忘却过去,而是提醒自己父母大仇未报,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