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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秉禹震怒得青筋暴凸,双手关节握得喀喀作响。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妳以为在女人堆打混的桑夫会被妳这青涩少女迷惑吗?」他的嘴角扬起魔魅般的邪笑,既然她不明白男人的可怕,那就由他来教她吧!「以妳这未经人事的少女胴体,就能勾引经验丰富的男人吗?」他的手背轻轻抚刷着地苍白的脸庞,满意的看到她在自己抚触下微微发颤的模样。
「你……你在干什么?」她骇怕得拍开他的手。
「妳应该知道的,这不就是妳想对桑夫做的事吗?」他邪邪的笑着,将手移向她白皙的脖子,在她耳畔轻柔的吐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怕我?我跟桑夫一样,也是个男人啊!」他提醒她计画中要做的事情。
「住……住手,不要再靠过来了。」他的低语就像会腐蚀人心的魔音一般,令她全身乏软,只能虚言的侗喝。「不……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是吗?」他冷笑,「那妳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呢?」
天啊!他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明知道他是故意要给自己难堪,可是,她就是无法避开他的魔力,任凭自已屈服在他的玩弄之下。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可怕?是只有他,还是天下的男人皆然?
就在她一片浑噩之际,齐秉禹毫无预警的欺身擭住她的双唇。
他的吻并不温柔,却令她站不住脚,他尽情的舔她、吮她、咬她,直到她无力的瘫靠在他身上,才将原本托在她颈间的手游移到她胸前,探向她那坚挺的双峰。
「放开……」她惊愕的回神,奋力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拜托,别这么对我。」她无力的垂下眼睫,贬下泪珠,为无知的恐惧而哭泣。
「别哭,这不是妳想要的吗?为什么还要哭泣求饶呢?」他的语气残忍地不带一丝感情。
不理会她的伤痛跟潸潸滑下的泪水,齐秉禹硬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固定在自己身下。「妳不是打算用妳这迷人的胴体去勾引男人吗?我现在就以我丰富的经验来教导妳,妳应鼓感谢我才对,怎么可以骇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