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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爱豆提醒我理性消费，我立刻怼：你在教我做事？老娘的钱爱怎么花怎么花！”
“两千多份才是出道组下位圈的正常销量，周边定价又不高。来得起现场的姐妹，谁差那么几个钱？比的是唯粉人数好嘛。”
“不止，圈几个都是互相买，也不止是为了赢，有几家真的想要周边。”
“比如我，真的很需要这把伞。”
“哈哈哈哈哈，谁不是呢！”
接下来登场的几位弟弟，销售数量基本稳定递增。
到了排名第四的穆乾，周边售出九千出头，把钝感力ax的穆乾本人都吓了一跳。
[我卖了那么多吗？]
穆乾歪了下脑袋，陷入深深疑惑。
虽然他同意参加《superidol》，乖乖当了一个月爱豆，穆乾固有思维依然在哈圈那边。
哈圈粉丝很少购买ra
pper小卡、或者为他们打投控评。
哈人表达喜爱的方式，更多是到场听听歌?_[，音乐节跟着蹦蹦迪，仅此而已。
穆乾大概知道，按照作为‘idol’的标准判断，自己毫无竞争力。
跳舞拉胯，性格懒散，又不会媚粉。
哈圈偷偷替他报名男团选秀，以前喜欢他的人，大概只是看个乐子，随便投投票完事。
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人为他买曾经看不上眼的东西。
甚至还为了增加几个购买名额，去跟别家粉丝做py交易。
[你们……疯了吗？]
[怎么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穆乾慢悠悠来到主席台中央，认真想了想，看向那些带着‘穆乾’应援头箍，手里抱着棉花娃娃，喜滋滋摆弄的支持者们。
他拿起话筒，目光清澈，“我有个问题，你们真的想让我出道吗？”
“咦？”
穆乾粉丝被问住了。
他们也跟着思考了几秒，回答，“都行。”
“对对对，奶乾出道也可以，不出道也可以。”
“出道我们追idol，不出道我们继续追rapper，无所谓。”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们就喜欢你这种没有计划，没有目标，完全自由的性格。”
穆乾‘哦’了一声，慢吞吞回应，“我也是。”
“在这里出道也可以，不出道也可以。”
“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