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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能说,比在江城有进步吧,起码不是前呼后拥。
安抚完余莉娜,曲疏月去洗了个澡,很快也就睡了。
银行的工作非常忙,家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给身体蓄满电的中转站。
早上出了门,要到晚上才能回来,黑甜睡一觉,到时间了又去上班。
工作以后,曲疏月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每个大人,看起来都很冷漠。
日日在这样的无聊琐碎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过去每一天,人的心操持得麻木了。
周四上午,曲疏月去行长办公室,拿了份准备下发的文件,请他签字,并批准用印。
方行长翻着文件,问她说:“晚上请宝丰集团的人吃饭,餐厅订好了吗?”
曲疏月说:“订好了,我昨天打电话给一品阁,要了最大的那个包间。”
方行长点头:“好,你晚上也一起去,他们那个集团副董事长,是你爷爷的画迷。”
她默了下,银行是一切可利用的资源的整合,进行时每个人都要填社会关系表。
曲疏月不喜欢在工作上,总是牵扯一些私人关系,但身在其中没办法。
再抬头时,她笑着说了声:“好的。”
走出办公室,曲疏月脑中电光火石的一闪,这个集团名称听着蛮耳熟的,耳边有人提过。
是哪位在这个牛逼轰轰的地方上班来着?
这个念头不过转了三秒钟,没能想出来,也就熄灭了。等回到办公室,曲疏月忙起来又忘记了。
直到临近下班的点。信贷部的程总来敲门:“小曲,方行让我们先去,你坐我的车走吧。”
曲疏月正在捯饬妆容。她手里握着唇釉刷:“好,我马上就下去。”
“快点啊。”
等两边的人聚齐了,宝丰集团的副董坐在主位上,看了一圈他们那头。
他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手里的烟:“涣之呢?他怎么还没有到?”
曲疏月端着杯水,才想起脑子里那个一晃而过的疑问,一并找到了答案。
陈 涣之是最晚一个来的,穿一件黑衬衫,袖口挽了起来,手上卷着一张设计图纸。
他从容坐下,就在李董的身边,说:“临时加了个班,来晚了。”
李牧野拍了拍他:“不要紧。”
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们主事的副董对陈工,很是器重。
因此,程总的第二杯酒就敬了陈涣之:“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