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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让他看清自己是谁,然而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
柳云诗看着眼前之人,顿了片刻,仔细思索着如今这件事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
他既已认不出她,她便没必要委身于他,然而终归都到了这一步,她须得让他对她心怀愧疚。
思及此,柳云诗下定了决心。
她紧抿了唇,小手动了动,羞赧地低头细声软语道:
“会的,只是郎君,可否熄了灯。”
季辞思绪早已混沌,只当她是害羞,应了她的要求挥灭了烛灯。
……
夜幕深重,乌云遮月。
房间里漆黑一片。
柳云诗听着身旁男人平稳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响起,这才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悄悄起身,从床里侧爬了出来。
脚刚一挨地,她险些腿一软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