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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付晚觉得他大惊小怪,“这点小事,我自己能搞定啊,不用麻烦你们。”
“走了,先回家。”齐烨推着轮椅,往停车场方向去了。
付珩遥坐在遮阳伞下,曲起手指,在汽水罐上拨了拨,发出清脆的声音。
随后,他摘了墨镜,看向两个人离开的方向,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齐烨发挥哥哥的职责,强行把付晚抱上车,折叠好轮椅塞进后备箱,一车开到枫林公馆门口。
付晚从车门里哧溜出来,慢但稳地去刷虹膜锁开门。
齐烨:“?”
“你不骨裂吗?”齐烨问,“无痛骨裂?”
付晚困惑地回头:“谁跟你说我骨裂了?摔的是我爸啊,而且也没有替父还骨裂这一套吧?”
齐烨:“?”
付晚目光从院子里孤零零的轮椅上扫过,心说完蛋了,他爸的炫酷坐骑怎么在他这里。
私人医院的骨科门诊,做完全套检查的付今朝在助理的搀扶下走出来,没找到轮椅,满脑袋问号。
付晚静在门边,回想起刚才,齐烨去找他时,眼睛里盖不住的焦急,以及话语里的担忧与小心。
他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笑了:“哈哈哈哈哥,你不会以为你把我做成骨裂了吧哈哈哈哈。”
齐烨站着没说话,耳朵微有些红。
“就你那几下,不至于的。”付晚从客厅笑到了卧室。
他逐渐发现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齐烨越是为了这些小事担心他,他越是觉得得意。
被当成弟弟宠爱和被捧在心尖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齐烨听着楼上的口哨声微恼,咬咬牙,想好了下一次的备忘录。
付晚的亏电状态持续了半个星期,这之后,他又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上班了。
自己做工作室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随便迟到,随便翘班,至于合作方昕屿游戏那边,齐烨自然不会为难他这个“员工”。
“你爸爸还在住院吗?”安夏把新男朋友送来的冰淇淋分给工作室里的人,路过付晚时,这人倚在躺椅上看天,安夏就放在了他的脑门上。
“住着呢。”付晚有些郁闷地说。
那天痛失坐骑之后,付今朝顺理成章地办了个住院手续,在骨科安家了。
“那你家的新品发布会怎么办?”安夏问,“我还打算买呢。”
“得我去了吧,随便。”付晚捧着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