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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说道:“回太太话,那日郎中走后,便吃了些药,只日夜躺着却不见醒来,如今已有六天,本想着等过了老爷头七,便禀了太太,才好有个定夺。”
大太太:“便先这样吧,等明儿老爷头七事过了,再找那陈大夫瞧瞧,好歹一条人命,也是苦命出身。”
老太太听了似乎觉得好受了许多,便说道:“是个苦命的,若有福气,便让她来这里伺候两年,到时候另寻了人家嫁出去吧,左右不能一辈子守着活寡。”
……
齐大老爷头七,已是腊月二十一,齐府上下早准备好了祭品,这场丧礼便算是真的结束了。
是夜,风雪停了,守门人留了门,早早睡了。
喜娘房里两个小丫头喂过饭后,也去休息了,翠帘在外间守着,手里做着活计,好在齐府的炭火烧得暖和,不然早冻僵了。
哪成想不知哪里一阵歪风,吹开了窗子,窗棂的积雪落进屋里,化为水迹,映着月光。
翠帘赶忙去关了窗子,回身却见躺着的喜娘坐立起来,当即心头一怔,想起老人们常说的鬼故事,顿时寒毛耸立。
试探着喊了几声,那人似是没听见,翠帘恨自己双腿不争气,但眨眼喜娘却又躺下不动。
翠帘缓了好一会儿,方才迈开腿,也不敢声张,灯都没灭,便这样睡了一夜。
黄粱梦梦中初醒
是夜,翠帘蜷缩在被窝里,心绪不宁,半晌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
而里屋,喜娘便是醒了过来,双眼朦胧,屋里前些日子挂上的喜庆事物早早撤下了,烛火跳跃,映着古色古香的房间,影影绰绰。
没人知道如今的喜娘早不是前些日子的喜娘。
文青荀起身打量着周围,恍若一梦,只记得自己挑灯夜战,刚读完一本小说,手机差点砸到脸上,便沉沉睡去,这会醒过来,觉得浑身酸疼,习惯性的摸着手机,却没摸到,揉了揉眼,被眼前吓了一跳。
环顾周围,早不是现代化的钢筋混凝土工程,身下也换成了大木床,迭了厚厚的被子,半挂了帘子,屋里是一应的实木家具,不知道还以为是做了梦,穿越时空成了阔少爷。
便当是个梦,文青荀复又躺下,安静地准备等着醒来,却觉得喉咙不适,想要喝水,这谁都知道梦里最怕的就是喝水一应事务,搞不好尿了床,毁了一世英名啊。
虽然他是一个人独居,但总归不好的哇,便忍住没去喝,可是半晌过去,一点睡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