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载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亡人,我对谁心动都不可能对你心动。”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柳云诗抬头去看的时候,他又迅速将视线收回,移向远处的湖面,语调散落在风里:
“今后离季蕴远点。”
说罢,他再未往她这边瞧来一眼,转身离开,步子比往日要快上许多。
男人一走,滞闷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压在头顶的沉重感也随之撤离。
柳云诗将湿黏的手心在裙侧蹭了蹭,回头重新看了眼方才被他放坐的栏杆,深深呼出一口气。
等了许久,她才挪动发软的腿进屋。
回到阁楼里的时候,她正要下楼,视线略过去,无意间发现方才季辞坐过的地方,榻几上除了放了本经文外,似乎还有本什么。
她犹豫了须臾,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那放在榻几另一侧,被经文压了一角的根本不是什么书,而是一本字帖。
柳云诗视线一顿,一股微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拿起那本字帖一看,果然在封面的角落看到“季子琛手书”几个字。
一瞬间,她忽然想起季辞白日里问她的那句话。
他说“柳云诗,你可知学一个男人的字迹,意味着什么。”
而这本字帖,显然是方才在等她时,季辞找出来的。
柳云诗眼睫轻颤,手指缓慢摸过那几个字,然后将字帖放回原位离开。
然而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又忽然顿住,回头盯着字帖看了几眼,重新走过去拿上,下了楼。
-
打从在阁楼这一晚之后,柳云诗好几日都再未见过季辞。
府中安静的就像一座囚笼。
约莫等了七八日,眼瞅着明日就到了端午,柳云诗实在有些坐不住了。
她想了想,命春雪让厨房炖了盅鸡汤,晚间的时候端着去了盈辉院。
哪知平日里这个时间点一定会掌灯的盈辉院,此刻静悄悄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柳云诗在院门口停下,心头泛起疑惑。
即便季辞没回来,院中也不应该一个人都没有呀,连灶房都是安安静静一片漆黑。
她左右瞧了几眼,正要抬脚快进门,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可是表姑娘来了?”
柳云诗循声回头,见是平日里在盈辉院中负责扫洒的张波,对他浅浅一笑:
“是啊,来找表哥呢。”
“姑娘来找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