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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我,为什么我要活着,让我死掉吧,求你了,好痛苦……”
他胡乱说着不成句的话,方鹿心中不忍,迟疑了一下打开特制房间的门打算进去看看,一号模糊的视线看到她走进来,最后一点理智让他勾住房间角落的止咬器按在自己脸上,然后才敢可怜地、湿漉漉地祈求:
“想要,糖,想要,甜的,好痛啊……”
“上次死在战场上就好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戴好了止咬器不会伤人,其实他根本没力气戴好,那止咬器只是卡在狼嘴上,动动脑袋就会掉下来。
方鹿看到藏在靠外那一面死角的白大褂,从里面摸出一颗糖塞他嘴里,他不成句的话被糖堵成了一声声呜咽。
模样可怜得方鹿都有些怜爱他了。
“前面那么多痛苦都已经熬过来了,再坚持一下吧,乖乖。”方鹿蹲在一号身边,像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像外婆哄她一样叫着乖乖,每当外婆这么叫她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被安慰到了,所以也觉得这个称呼能给人点安慰,又像哄小狗狗一样用语调、表情来尽力给予对方更多感知,“以后你会离开实验室,很自由,有自己的人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谈恋爱了还能参加恋综。你会把自己养的很好,毛发油光水滑,很健康,很有力气。”
“你喜欢甜的,甜的不只是糖哦,还有蛋糕、奶茶、水果,不要想着死了,再努力活一下,这些我都请你吃。”
一号的呜咽渐渐停息,身体也不再抽搐,他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的毛发一绺绺缠在一起。
湿漉漉的眼睛重新变得清亮,水洗过更显得绿意盎然。
“谢谢你……”他哑着嗓子,“方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