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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蝇营狗苟之事,于是他自愿留在难民营。而曾经的正义组织慢慢发展壮大,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团体,言墨开始私下里协助一些人开发异能。伊借由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不去验证身份,她所谓的喜欢留在难民营,不如说是觉得这里有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城警四处排查人口时,一个满脸脏胡子的奇怪老头出现了,他非要伊藏起来,声称城心区的人对她而言危险至极,绝不能进去——这老头就是“灯师”。
就这样,伊在难民营留了下来。
即便有着这个组织的维护,难民营仍旧变成了滋生犯罪的温床。第二年已经被转移安置到公寓区的平民中,一部分人找到了其他见不得光的营生,将难民营中的一切都抛在脑后。他们应新环境的需要,在已经逐渐蜕变为贫民窟、无人管理地带的难民营倒卖武器、滥用异能甚至拐卖人口。言墨和伊、灯师等人仍在组织中打击犯罪的行为,可组织内部滥用异能的情况仍然被政/府察觉,他们开始了被追捕打压的生活。“反抗军”也因此得名,伊也在那个时候退出站队,离开组织自己混去了。
三年了,绝大多数的人已经被安置妥当,留在贫民窟的人大多是那些完全没办法确认身份,血统低下且又无依无靠的人。纵使整个脉原的账户没有被冻结,仍然能依靠全域联网进行支付,但物资短缺而钱并没少的情况下,长宁的物价飞涨。公寓区建设的福利院里已经躺满了人,这些贫民不可能拿得出更多钱财来买下一个床位,只能住在破败的危楼里。政/府提供的食物量少且缺乏丰富性,他们被迫出卖一切能够维持生计的东西,有的人卖掉部分器官以获得一个仅能转化电和热的旧式能源转换器;少女们在公寓区卖身,而一夜的嫖资只需一篮苹果。
贫民窟之外的长宁飞快地建设起来,在瘟疫仍未散去的阴影下,几乎人人都拿每一天当最后一天活。人们疯狂地消费、娱乐、麻痹自己。只有贫民窟永远停留在原地,仿佛和外界相差着一千年。伊和言墨时常四处游走,他们是不愿意保持原地的人。
不要说贫民窟,就连公寓区的人都看到了和城心区资源分配上的巨大差距,嫉妒的种子在人们心里生根,长成了怨恨的大树。原本互不往来的阶级,突然直接被集中在了一个小小的城市,那些曾和你一起住过难民营帐篷、看起来没什么能耐的人,突然进入了某个你眼馋不已的上流圈子。社会分工的巨变令作为缓冲地带的中产阶级极度弱化,贫富差距在主观上比瘟疫之前放大了无数倍。
瘟疫灾害给人们造成的末日感,导致了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