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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也似乎也发觉自己穿帮了,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他绝不是故意作秀,相反,他的确很认真地在模仿那两人。
“你们纯血种就是有优越感。”他嘟囔着不再看卿的脸。
卿下意识地摸了摸次也的后脑勺,次也突然哆嗦了一下,捂住脸羞涩地转身躲闪她。
“别以为你们施舍这些小恩小惠能打动得了我……”次也明明有点开心,但卿只觉得他挺单纯,并不觉得他应该开心,就像他自己话里说的,他应该对这个动作毫无触动甚至发起火来才对劲。这个男孩的血统观念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但他的枷锁更多是套在自己身上的。
“血统就这么重要?”卿还挺喜欢看着他那双大到不是很协调的蓝眼睛同他讲话。
“你是纯血种你才会觉得不重要。”次也终于不那么装腔作势地讲话了。
“可是脉原社会没有任何明文规定说纯血种会得到比杂血统更多的利处。”
“正因为没有规定才有潜规则——约定俗成,不是吗。”
“你有着超凡的天才,没必要为了这点偏见自我否定吧。”
次也听到她的夸赞笑了笑,但笑容迅速黯淡下去,“但我在央京的时候,甚至有时候回长宁城心区,那些人都首先把我当成一个残废,仿佛我的成就只是对先天不足的一种弥补。”他说,“血统低下是一种病,只有病得轻还是病得重的区别,在别人眼里始终你都是病人。”
卿被他的话戳到痛处,就像每个人看到她首先想到的都是“她是巫族,她是被诅咒的”。
“为什么不去改变世俗偏见呢?”她不肯认命。
“能改变什么呢?他们太强大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我,要改变他们只能白费力气。”
“你除了抱怨还做了什么?”
卿有些不甘还有些气愤,她明白自己是把次也的话强行对号入座了。
次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以为卿对自己没了耐心,其实她也的确为劝解次也失去了耐心。
“讨好那些纯血种并不能让你得到尊重,依靠他们也并不能使你获得力量。”卿想提点他,可她觉得自己也没资格这样做,也许次也说对了一点,她作为高等纯血统永远不懂别人要突破这层限制有多么困难。
就像别人可以轻易说出“巫族多厉害多特别呀”,而不会真的相信她可能因此而死。
“我知道我很糟糕。”次也仓皇地想安慰她,“你不要生气了,我不该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