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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毫不避讳地:“你是不是知道刀锋来脉原之前的事情了?”
卿默认。
“他心里装不下很多事,无论谁,只要问他都会说的,你不要感到太大负担。”冀起身裹了裹袍子挪步到她跟前,“其实他之前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咱们谈一谈也许能找出帮到他的办法。”
“他心装着事情。”卿低头搓着指尖。她如今不再大胆探求别人的心事,自从和零的冲突以后她不但收敛了读心术,而且对隐私的判断格外紧张,“至少有一件我很清楚,但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干涉。”
“一件?”冀发觉她的态度转变,也许她很想从自己这里了解什么,却又担心这不合规矩。冀知道她不会明说的,便用猜的来引她的话,对于他们讨论的对象,冀自己也充满了兴趣:“是关于他对他的父亲的态度吗?”
卿的表情证实他猜错了,冀跟着一愣,他很少在这方面猜错。
“刀锋和他父亲之间有矛盾吗?”卿惊讶地问。
“……算不上吧,不过刀锋说过他不想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冀的笑仿佛在掩饰什么,卿觉得他也有心事。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比较在意的是他的强化……还有他一直想要弥补……”卿一说到这里就难掩情绪,冀轻轻拉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很难过吧。”冀这回猜中了。
“嗯……”卿点头。
“要解开你这个心结,我想我们去找另外一个人比较好。”冀眼珠一转。
“谁?”
“你知道的。”
-他们已经在这个大白天也依旧昏暗的房间里相对静坐了几分钟,这依照两人的习性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状况。然而当下稍显压抑的寂静差不多要渗透墙壁,飞到屋外头去了,他们还是没有打破僵局的好时机。
满眼的石砖内壁和拱顶让这里看起来像一座古老的坟墓,室内温度却是令人舒适的,更神奇的是那一面无土栽培的鲜花墙,不分品种不合时宜地竞相绽放着。而周围一应俱全的电器和能源转换开关令这个奇怪的房间接轨了现代化,风格混搭得难以形容。
他们长时间坐着硬邦邦的石床,只有一层织造精良的毛毯铺在身下。刀锋终于觉得有点硌屁股了,他挪了挪窝。纯立刻抓到机会,猛地弹手怼了他一把,把他推了个趔趄。
“到底怎么啦?!”纯大声质问。
“唉,我好像惹卿不开心了。”刀锋抓耳挠腮好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