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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送给她。
怎办?哈哈哈见鬼了我能怎么办,我只好勤劳一点走出电梯将她的脖子扭断然后搭另一台电梯离开大楼,嘴巴里还哼着我最喜欢的avantasia的the scarecrow,很摇滚地撤。
完全符合鬼子为这次行动所编写的剧本预期,我在后街那栋百货公司里的男厕天花板底下,拿出预藏的一套干净西装换上。西装口袋里该有的都有,真是乏味。
“往曼谷的机票准备好了,三个小时后登机。”鬼子的声音又出现。
“啧,我想在首尔多待一个晚上。”我试着打好领带。
“无所谓,我的掩护已经结束,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知道了。”我总觉得脖子怪怪的。
“……你这样随便制造尸体到底有什么好处?”鬼子果然又不爽了。
“我只是比别人勤劳一点。”我用力将领带又拉又扯地解开:“勤劳,懂吧?”
“我们之间无法沟通。”鬼子结束通讯。
我将见鬼了的烂领带冲进马桶里。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杀掉那个鬼子。那个贱女人知道我太多事情了,这点一想起来就很毛躁。不过鬼子最擅长的就是操纵情报,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用变声器改变音腔的胖大叔或早熟的天才黑客国中生,如果她稍微专业一点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真实身分,只能说她很走运挨不到我大方出清的子弹。
我在百货公司的咖啡厅,用流利的韩语点了一杯香草拿铁跟一块巧克力蛋糕。坐在挨窗的位置,看着一群警察涌进刚刚那栋被子弹重新装潢过的大楼。
那些骚动都是任务的附加价值,我精神上的战利品。
嘿嘿嘿也是其他杀手假装鄙弃的非专业视角。
现在重新自我介绍。
我是一个杀手。
代号,火鱼。
chapter 2
在动词的世界里,杀手是一个没有未来式的职业。讨论未来并不吉利。
但我不仅没有未来式,我连过去式都搞丢了,只剩下见鬼了的现在进行式。
有人说,人是由记忆构成的。按照这个定义,我只能算半个人吧。
我的前半生留给我的东西不多,最牢靠的遗物便是我心口上的刺青,一条正发出火焰燃烧的红色斗鱼,我就是依赖这唯一的线索当作我的名字。
说也奇怪,五年前我“忽然醒来”时,我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