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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婕妤,奴婢联系了咱们留在赵府的人,说是老爷打着您的名号,帮人摆平了两件官司,收了五千两银子。还有,有人给大少爷提了门亲事,对方是两淮大盐商曹氏之女。老爷很是意动,但太太不同意,坚持要为大少爷聘一位官家小姐。她认为盐商身份太低,进门可以,但必须作妾。两人争执不下,后来大少爷出了那事,太太只好让了步,曹家那边却似乎有了悔意,一直含糊其辞,至今也没有定下来。”
赵婕妤听得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胸口堵得生疼。
他们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把手伸到诉讼上去?!
从永宁侯府这样的人家出来,还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什么银子都敢拿,也不怕烫坏了手!
还有那什么曹家,有名的大盐商有几个不跟当地官员勾结的?
两淮近年年年收不上盐税,陛下早有心要整顿盐务,这个时候和盐商家结亲,不是上赶着往刀口撞吗?
何况赵家世仆出身,一来朝中无人,二来只能算小富,那点子家底和人比起来完全不够看,凭什么让人上赶着把闺女嫁进来?还不是她这个做皇妃的女儿?
背靠的大树要倒了,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寻个新的遮阴不是?别人攀不上,他们赵家却是个没根基的。要是能让她给陛下吹吹枕头风,曹家说不定能在接下来的风雨中屹立不倒,甚至更上层楼。
至于后来为什么又反悔了……
有陈宽这个例子在前,换了谁都要重新衡量一番。
赵婕妤苦笑,不知是该为自己在长平帝心中没什么分量难过,还是该高兴因此自己家里可以少掺和进那些纷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调整好情绪,唤人进来帮她换了件家常衣裳,然后洋洋洒洒写了足三页纸的信,叫自己的心腹送出了宫。
辛虞雷打不动午休,自正殿回去后就收拾收拾歇下了。醒来听说长平帝此刻在容淑仪那里,没在意。
“二皇子办满月这么重要的日子,陛下会来很正常。”她咕咚咕咚喝下半杯温水,抻了个懒腰趿鞋下地,“琳琅,准备文房四宝,咱们下午接着抄《往生咒》。”
琥珀帮着铺纸,又接过琳琅的手按她所教尝试磨墨,边磨边好奇问:“小主这些《往生咒》,是给早夭的三皇子抄的吗?”
“嗯。”辛虞刚睡醒人还有些懒懒的,正在地上踱着步提神,闻言漫不经心应了声。
“小主心真是好。”琥珀盯着砚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