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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丫鬟,跟着那家小姐做过这个。奴婢和姐姐都懂一些,听着觉得像。”
“那你怎么进宫了?”玲珑不解。
一般来说大户人家丫鬟婢女,要么配了小厮管事,要么赎了身返家另嫁。不论哪种情况,女儿也不该会入宫做宫女才是。
“那家主母尚算厚道,到了年纪便放还奴婢娘归家,与一早定好的人家成了亲。无奈前几年旱灾,一家子都没了,就剩奴婢自己,叫伯娘给卖到了宫里。”说到伤心处,珊瑚眼中一片黯淡,又强行挤出个笑,转移话题,“做香露的法子奴婢还多少记得些,只是同这个有点出入。小主要试着做做看吗?听说西山行宫不比这紫禁城,倒似个极大的园子,花草树木众多,做香露尽够了。”
“那就一并带去好了。”辛虞把方子重新夹回那本游记,交给琳琅让她放进随行的箱笼。
这边收拾得热火朝天,那边辛家新置办的小宅子里,辛母带着年方十一的两个小儿子也正忙着。
节前他们一家便已住进了新居,只是辛母俭省,家中一应杂物甚至腌菜坛子都带到了京里来,要收拾妥当得些日子。
见到去送贺仪的小顺子,她寻了半天才找出些粗茶招待。等送走人,她瞧瞧时辰不早,遣了自家小儿子到巷口去迎迎辛父。
彼时辛文瀚刚下衙,正与同僚上峰说着话往外走。谁知刚出了工部,还未来得及提请客之事,他那位上峰望着远去的一辆马车,深深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