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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只见男人曲起那两条细皙纤长,折到凝脂秀骨的香肩,足腕细细的,白净得如凝霜雪,右踝那只瓷铃铛反衬肤色,挂在他颈项。
他倾身覆来,锦虞这才感觉到,如玉柔荑无措地搭上他臂膀。
那家伙特殊但凶巴巴的,都不必去看,只那么些微地感受,便知有多凶神恶煞,小姑娘胆子小,难免会开始害怕。
什么都没还有开始,锦虞便有点想哽咽了。
但因着心里满是惧意,她咬着唇,不吭声。
池衍低头,从喉咙里忍出一声沉抑沙哑,“乖。”
亲了亲她的唇,“哥哥想要你,笙笙给是不给?”
男人眼窝深邃,淡淡的泪痣迷离又惑人,轻哄她时,桃花眸流露柔情。
太过动人的温柔,小姑娘根本招架不住。
锦虞潮红着脸蛋,傻傻点了点头。
似乎是满意她的乖巧,池衍浅浅噙笑,吻住她,流连纤长安抚。
大抵过了亥时,已是初七。
风过枝头,叶入飘帐,乌墨扬着雪尾,安安静静地趴伏在亭台外的低阶上。
忽然,亭内溢出凝噎的腔音,小姑娘低低的呜咽仿佛被幢碎,接二连三而来。
后来男人哄了很久,抽抽搭搭的声音渐渐停了。
再后来,瓷铃铛里的玉珠子叮铃当啷地,不停摇晃出清脆悦耳的清响。
他突然念起时常做的梦里,小姑娘走哪儿跟哪儿,梦境中,耳边尽是这连绵的铃铛声,而此时此刻,这样好听的声音,和那声声哑甜的叫唤,频率贴合。
一方枕云台,温存的轻纱飘帐。
一片暗光灯影间,一只如小狐狸似的雪猫慵然趴伏着。
暗影幽秘律动,媚色生尘,一切都缱绻得如水如幻。
恍若深藏了个绝美的梦境,充盈着无尽的蛊惑和遐想。
十指相扣,将锦毯那人的手摁在两边。
池衍碎发微乱,额际蒙了层薄汗,哑着声惑哄:“叫哥哥。”
他眸中燃焰,深沉的气息重重打在她耳尖。
锦虞搂着他颈项,涨红了脸,咬唇撇过脑袋,偏是和他对峙似的,僵持着不出声。
风吹过飘来香味醇浓,沁透肺腑。
其实现在并不觉痛楚,只是被他这般的眼神扫过,太过难为情。
除了最开始那无可避免的包容含纳,她晶莹盈满眼眶,双颊赧红,简直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