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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
“对,就是这些。”埃文斯说。
“在这些资料库中搜索并没错,”哈迪说,“不过我想了一下,为什么不查一查跟犯罪无关的资源呢?我终于找到了。剑桥大学宗教历史系的资料库。”哈迪打开笔记本。
“你不是提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旧金山有个团体吗?”他问埃文斯博士,“也叫‘掘墓者’的那个。”
“我研究过了,”博士说,“那只是一个剧团。”
“不,不是的,”哈迪回应,“其实是激进的地下政治、社会运动组织,以嬉皮区为中心。我查过他们的哲学和历史,发现他们这个名字来自十七世纪的某个英国团体。英国的那个团体比他们激进得多,倡导废除土地私有制。接下来的这一点比较重要。他们多半只管社会、经济的事务,却跟另一个政治团体挂了钩。这个团体比较活跃,有时候喜欢惹是生非,名字叫做‘真正平均派’。”
“‘平均派’,”凯奇喃喃地说,“这名字和‘掘墓者’一样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哈迪继续说:“他们反对中央政府和上层社会的精英人士操控人民。”
“这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卢卡斯问。
哈迪说:“可能有助于我们找出最后一个目标。他想攻击什么,才能让资本主义社会人人平等?”
帕克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需要知道他对社会有什么不满。”
“是宗教狂吗?”托比说,“我记得他戴了十字架吧?”
“有可能,”埃文斯说,“只不过多数宗教狂热分子贪图的不是钱,他们只想上CNN亮相半小时。”
“说不定他心怀怨恨。”帕克说。
“对。想报复。”卢卡斯说。
“有人伤害了他,”帕克说,“他想报仇。”
埃文斯点点头:“越讲越有道理了。”
“是谁呢?是谁伤害了他呢?”哈迪沉思着,再次盯着幽灵般的勒索信。
“他被开除了?”凯奇提出,“是个心怀不满的职员?”
“不对,”埃文斯说,“精神病患者才可能因为被开除而杀人,不过这个主谋不是精神病人。他的头脑太精明,计划得太周密了。”
托比声音沙哑地说:“大公司、大企业、成功人士……”
“等一等,”哈迪说,“如果他的目标是企业界,他会去纽约,不会来华盛顿吧?”
“他去过纽约了,”凯奇指出,“怀特普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