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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易道:“好啊,正好做做宣传。”
李骥被戳中心思,“嘿嘿”笑了两声。
两句话的功夫就到了二楼,谢箐道一声再见就上去了。
打扫完办公室,她泡了杯茶,一张一张地看起了照片。
她手稳,给黎可拍的都不错,剪影效果,很有意境。
黎可给她拍的只洗出来两张,构图都不错,能看。
拍得最好的是天亮后的风景照——田野、山峦、山花、薄雾,即便没有美如仙境,也足以留下来纪念一番。
摄影是门遗憾的艺术,总有各种各样的不足,或者曝光不够,或者哪里多了一点什么,或者色彩不够完美,或者构图不太精巧……
谢箐一边看一边遗憾当时拍的仓促,太多东西没有处理好。
曹海生来了,“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谢箐道:“师父,是我在五岭村山上拍的照片。”
曹海生走到她的办公桌旁,从中挑出一张,“这张不错,村子半隐在山坳里,炊烟袅袅,田野一片浅绿。”
谢箐道:“师父看这里,像不像头顶上长了一块疤?”
曹海生拿起照片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是拆掉窝棚后留下的地基,要那么完美做什么,我觉得挺好。”
谢箐愣了一下,“拆掉了?对啊拆掉了!”
她立刻拿起电话给二大队拨了过去……
“你好,二大队。”
“及格,傅哥或刘哥在吗?”
“傅哥在,你稍等。”
“小谢,是我。”
“傅哥,查葛琴案的时候,你们测试过被拆掉的窝棚吗?”
“卧槽,没有!当时黑灯瞎火的,我们只查立着的,没注意拆掉的。”
“我马上下来。”
谢箐挂断了电话,“师父,我下去一趟。”
曹海生道:“去吧,带上大哥大,有事我找你。”
谢箐道了谢,带着照片去了二楼。
“傅哥。”谢箐径直找到傅达,把照片放到他的办公桌上,指着田野里的那块疤说道,“这里查过吗?”
傅达肯定地说道:“没有,我确定。”
谢箐道:“我们要不要给五岭县方面打个电话?”
傅达想了想,“先跟檀队说一声吧。”
檀易正在接电话,示意二人稍等。
“明天?”
“行,我看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