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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明的字很漂亮,在傅辰整个学生时代的印象中,他认为没有一个老师的字比他爸爸写的更好看。但此刻,这短短两行半飘逸隽永的钢笔字却充斥着让人无法承受的残酷能量。
傅辰的信心开始瓦解,他开始意识到那些他以为微不足道的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有什么?”
傅辰的声音像磨出棱角的坚冰,又冷又硬,蔡蔡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连忙摆手:“没了没了,就这个。”
傅辰抬起头看她。
“真的没有。”蔡蔡委屈的快哭了:“傅老师就说把信交给你,其他什么也没说。”
“有人找过他…”
这不知道是个问句还是陈述句,蔡蔡听完立马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没人找过傅老师。”
傅辰眉锋一剔,气压骤然下降:“你想都没想就说没人找过他?”
蔡蔡一向觉得傅辰这双眼睛是真的好看,但要是被他像犯人一样盯着,简直可怕到不寒而栗。
一秒、两秒、三秒。蔡蔡心中呐喊:傅老师我对不起你!
“就就就就就那个姓蒋的大大大大大叔…找过他!那个大大大大大叔不知道跟傅老师讲了什么,没两天他就把包包招过来了,隔一个多星期跟我俩说好好看着书吧,人就跑了。傅老师不让我跟你说,我可都告诉你了。就这些,真没别的。哎哟,老老老老老大你能不能别盯我,求你了…”
蔡蔡像个被压上老虎凳的汉奸,一顿通敌卖国。闭着眼鬼哭狼嚎半天,再睁眼一看,傅辰已经不见了。
包包从吧台小隔间里钻出来,满脸写着“我懂了”三个大字。
蔡蔡托着腮,撇撇嘴:“看见没?传说中的追妻火葬场。”
奔驰gle在书吧门前飞驰而过,汇入午高峰出城公路上穿梭的车流。每辆车好像都得了路怒症,滴滴滴的声音在拥挤的路面上混杂起伏。
傅辰猛的一按喇叭,紧跟上前面风驰电掣的出租车,左侧面包车连插两次插不进来,气的骂娘:“操!特么开奔驰了不起啊!”
傅修明留给他的信安静的躺在副驾驶座上,傅辰无意识的用指尖触碰信封。那些漂亮的字好像沿着指尖皮肤渗透进血管,蛛网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
傅辰脸色煞白,如同缺血。有一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无法言喻的情绪在身体里不断撞击。
不要急着来找我…
不要急着来找我…
傅辰面部肌肉抽动,一拳砸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