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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娘娘,皇帝给她脸面,众人不能、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可昭容华……
除了那张脸,还有那该死的狗屎运,她一个宫女出身的有什么?
如此盛宠,别说她不服气,这宫里今晚注定难眠的还不知有几人呢。
现在好了,昭容华自己来了月事,只能将侍寝的机会拱手让人,虽然陛下宣了容淑仪而不是她,她也觉得痛快。
李婕妤则想得比王美人更深些。
“后宫这么多人,陛下独选了容淑仪,这不是给昭容华添堵呢吗?”她随手拿簪子拨着烛火,一脸不解。
一旁侍立着的宫女也想不通,“陛下还没叫把人抬去乾清宫,而是亲自走宫。知道自己侍寝不成,而陛下就歇在不远的容淑仪那里,这昭容华心里,肯定不好受。陛下这样,也不像是多偏爱于她,怎会为她打破不连着两日召幸同一人的规矩?”
“宫里哪有这种规矩?还不是凭陛下喜好罢了。”感觉烛火已然够亮,李婕妤住了手,也不将簪子插回头上,漫不经心地于指间捻转,“不过我倒是希望她今儿没来这月事,如此,张婉月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宫女笑,“现在陛下宿在了容淑仪处,昭容华心中八成也要起隔阂。以后这两人,怕是想一条心都不容易了。”
“都是陛下的妃嫔,哪里来的一条心?”李婕妤撇撇嘴,扬手将簪子抛在桌上,懒洋洋起身,“早些歇了吧,养足精神才好看戏。”
辛虞却并不如众人想象中那般难过或是恼恨。
事实上,她觉得自家大姨妈实在是太给力了。
晚上长平帝圣驾来到长春宫的时候,她已经叫人关了殿门,穿着寝衣钻进事先用汤婆子焐暖的被窝里了。
“还是烧炕和地笼那会儿暖和,这几天一停,我老觉得屋子里阴冷阴冷的。明儿要是好天,把被褥都抱出去晒晒。”捂着丝丝抽痛的小肚子,她跟今晚值夜的玲珑如是说。
玲珑自然是满口应下,见自家小主表现得什么都不在意似的,安慰的话几度涌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转而变成了:“小主这个月的小日子,是不是和上个月对上了?”
辛虞稍微回想了下,道:“好像是。”
“那是调理过来了?”
“也许吧,得看下个月准不准才知道。”
主仆俩少叙两句,玲珑吹了灯出去,掩好门歇下不提。
由于腹痛,辛虞这一宿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早上上了妆后倒是看不出憔悴来,人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