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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无力的。
“父皇!四妹,快拿水来!”这个声音,是大皇子齐珺。
“给,皇兄!父皇,您慢点。”紧跟其后的焦急声音混着浓重的担心,即便平日二人观念总是不同,却到底血浓于水,在对方垂危之际还是尽显担忧。
齐同晏走近,对二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大皇兄,四皇姐。”
齐珺的手一下一下抚着秦昭帝的背,帮他舒缓气息,抬头对齐同晏点头示意:“晏儿,你回来了?平安无事就好、平安无事就好……”
一反常态的……不安?
齐同晏皱眉。
齐珺的嘴里一直重复地低声喃喃着那两句话,这在齐同晏的眼里是反常的。
虽然他也不敢说自己十分了解齐珺,但他就是觉得,齐珺本该是一个更加从容镇静的人。
但是也不能这么武断,自己大概真的算是运气好,所以还活着。这种情况下,会担心、会不安,也是很正常的吧?
“六弟!你真的没事啊!小花果然没有骗我!”相比齐珺的神态有异,齐琅则显得更为正常——是常见的惊喜之情。
说起来,小花果然是……?如果不是场景不合适,齐同晏大概会针对这点回应些什么趣话吧。
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的话。
“嗯,我回来了,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比起这个,父皇怎么了?”他转头看向床榻上虚弱地呼吸着的秦昭帝。
沉默。
还是沉默。
?为什么?
齐同晏看向齐珺和齐琅,但那两人都只是低着头,好像在犹豫该不该说话。“父皇……是病了吧?”他试探着开口。
到底什么情况?病了就说病了啊,又不是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再说光对他这么沉默算什么?这异样的氛围怎么也轮不到他吧,难道他看起来和床榻上的那个人关系很亲密吗?
……所以,不会是单纯地病了?
气氛太过异样,齐同晏甚至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什么啊?为什么沉默?所以不是单纯地病了?”
齐珺先接过话头:“的确,不是病了,是中毒。小绪和郁儿他们,我没让他们知道这些事。你刚回来,正是急需休养的时候,本来也是不想和你说这些事的,没想到你先来了。”
“……”齐同晏真想说一句“我无所谓”,毕竟其实,也可以说是那个人间接害死了母亲。那个帝王的无情、那个帝王的喜新厌旧,害死了母亲。甚至,连裴壹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