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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死亡亦或者是极乐?
但都不是。
这些都不是他的答案。
车后夜行鬼的叫声尖锐可怖,掘地龙声势浩大,这些声响在沈朝幕的耳边远去。只有在他怀中的青年体温是热切的。
一盏一盏的灯掠过周身。亮起、暗淡,又亮起。轮胎碾过大地,摇摇晃晃的车子后座和亲密的拥抱。
一切都无关紧要了,于是风声也停止了呢喃。
破车摇摆着向前,冲出了逼仄的通道,外头是卡珊德明亮的月光。
……
数小时后,卡珊德下城。
沈朝幕提着五盒章鱼烧,敲了敲龙拾雨的房门:“醒了么?”
里头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沈朝幕推开门,看见青年一只白皙的脚挂在床边,就要碰到地板了,尾巴卷着一个柔软的枕头,手也从被子里伸出,还虚虚抓着床头柜的茶杯。
又是这个奇诡的睡姿,沈朝幕之前就见过一次,于是又开始纳闷龙拾雨是怎么睡成这个样子的。
从几小时回来前开始龙拾雨就开始暴睡,沈朝幕一开始不放心他的伤势,陪了他几小时确定伤势真的稳定下来了。
在那几小时内,但他纠结了一会要不要叫医生。
专门针对异兽的医者只有猎人协会有,他们是万万不能叫过来的。但是叫医生,是该叫正常的外科医生,还是兽医呢?
沈朝幕少有地纠结一个问题纠结了那么久,还好伤口看上去情况良好,他才打消这念头。之后他因为协会的指令不得不出去了大半小时,回来时顺便捎了点吃的。
现在沈朝幕进来了,龙拾雨连眼睛都不愿意睁。
沈朝幕坐在床边,打开一盒章鱼烧的盖子,在龙拾雨的鼻子底下晃动。
才晃了两下,龙拾雨就立马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子,死死盯着那盒章鱼烧。
沈朝幕笑了笑,把章鱼烧和叉子塞到他手中。
这清醒的效果显著,龙拾雨半点睡意没有,高高兴兴开始吃了,尾巴尖在床上轻轻甩动。
沈朝幕说:“再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真的好了真的好了。”龙拾雨咬着半块章鱼烧含糊说。等伤口最严重的发作过去,龙语的力量就再度起了作用,强行使那狰狞的伤口愈合了。
公主是没必要知道这个的。
沈朝幕却有些狐疑:“我怎么觉得,你每次受伤都是同样的地方呢?”在地下拳场好像也是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