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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长孙无忌脸上流露出少有的哀伤。
“他,他就像是在甩麻袋。我总是抓不住他,他……他总能抓住我,扔也扔不掉,甩也甩不开,然后……他就像牛皮糖、像蛇、像猴子,在我身上、周围翻飞,”
“我就一次次地被摔在地上,一次次地被控制住,我的手、头、脚、腿……似乎都成了他的武器……”
说着说着,长孙无忌的眼睛都红了。
大家不敢言语,只听他继续讲。
“如果,如果比喻的话,他好像特别了解人体的各个结构,用一股巧劲将人制服。就像最后,……”
他咬咬牙,好像鼓足了勇气一般,继续说:
“他像……拉屎……拉屎一样骑在……我的背后,将我的双臂展开,架在他的两边大腿之上,用手搂紧我的脖子,然后……我就不能动弹丝毫!……”
说完,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憋屈,憋屈,这场架打得太憋屈了。
在往常,裴行俨、长孙无忌、李二郎三人,武功、智谋俱是不俗,约架时鲜有败绩。
他们,可是这东京城里小有名气的纨绔街霸!
特别是裴行俨,世代都出大将,那是东京城有名的将门虎子。
而李二郎、长孙无忌,也都是随他们老子爹,自幼舞枪弄棒,还到处拜师学艺。
可今天,栽跟头了,败得很彻底。
“嗯,显儿的观点非常重要,这说明这帮人不常在皇城出现,或者根本就是从外地来的。”
李二郎见情形不对,大家有忆苦不思甜的倾向,忙转移话题。
他虽然年岁比大家小一点,但却是一个非常有见识的兄弟。
所以,见他开口说话,众人便振作精神听他分析。
“大家注意到没有?”
李二郎指了指地上的钱袋。
“看这个钱囊,是用上好的鹿皮缝制,做工精细。”
他拿起来,将口袋翻开,指着针脚。
“看这些针工,细致均匀,用的线也不是普通的麻线,而是丝麻绞合的精线,这东西只有缝制皮质盔甲的时候才会使用。这至少说明,这钱囊并非寻常老百姓所能使用。”
“这一定是常做武备、惯做皮具的工匠所做!”
“可寻常工匠家,即使能做出这样的钱袋,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金银?”
“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