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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声音过后,戛然而止。
半响,脸上一言难尽,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两人乖巧地坐在床边。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是按照程序做的……”温迪一脸受到了打击,垂着头,帽檐的花都蔫了。
江屿白强忍着不出声,怕突然喷出来的大笑又打击温迪,把所有痛苦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他尽力忍笑安慰:“没事没事,下次我教你……”
“真的?”温迪瞬间抬头,眼睛亮晶晶。
“……”他刚刚在说什么,什么叫他教温迪,教温迪怎么上自己吗?!
是的,刚才温迪压他但没压成功,因为太干涩,根本进不来。
江屿白沉默,抬手把长发扎在脑后,结果见温迪脸色不太对,明显还在怀疑自己有问题,他抽动了几下嘴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别多想,不是你有问题,是方法不太对。”
温迪看来,“方法不对?”
眼里闪过茫然和困惑,“可是没错啊。”
他还专门做过功课来着。
位置对了,流程对了,为什么就是……温迪抿了抿唇。
对上满是求知欲的绿眸,江屿白:“……”
“是什么呀?”
江屿白默默起身。
“告诉我嘛。”
伸手把温迪拎走,重新铺床。
“阿屿!”
照旧被吃的死死的江屿白瞥了眼腰间抱住他的双臂,温迪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抱着人小动物似得蹭了蹭,讨好的请求:“可以告诉我吗?”
“……香膏。”
这个世界的叫法确实是这个。
温迪眨眨眼,重复:“香膏?”
江屿白闷闷嗯声,耳朵尖红了红,有时候真的很羞耻,把这些东西拿到明面上来说。
“什么香膏,那不是用来擦身体闻着香香的东西吗?”
温迪闻到过,在那些错身而过的女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