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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黔驴技穷。”
陈一然轻轻挑了下眉梢，在她身边坐下：“那这些呢？”
他从脚边提起一个纸袋，放到床上，厉琳琳打开看了眼，里面都是一些精致的小点心。
“我跟医生打听过了，这些都是你能吃的。”陈一然把盒子打开，摆在桌上，“要尝尝吗？”
厉琳琳看了一阵，挑了个自己的喜欢的拿起来吃。陈一然看着她笑了笑，又把刚才的小玩偶了拿了起来，在手里摆弄：“这个娃娃跟之前的不一样，它还可以录音。”
厉琳琳好奇地看了一眼，陈一然找到开关，按下了录音键：“这样就可以录音了，要试试吗？”
厉琳琳想了想，把手里的糕点吃下去，拿过娃娃按下录音键，对着收音孔说了一句：“嘿陈一然这个大蠢蛋。”
陈一然：“……”
厉琳琳说完了，还试了下播放功能，这个娃娃只要不按关闭键，就会一直重复录音的话，于是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嘿陈一然这个大蠢蛋”。
厉琳琳在旁边笑得不停，陈一然自己拿过娃娃，按下了关闭：“开心了？”
厉琳琳翘着嘴角没说话，要不是当着陈一然的面，她可不会骂得这么文明。
“你的车祸基本已经查清楚了，应该只是一场意外，不是顾恩派人做的。”陈一然看着厉琳琳额上的那块纱布，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伤口还疼吗？”
“还行吧。”厉琳琳有些不自然地想躲开他的手，陈一然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来。
厉琳琳下意识捏了下手里的娃娃，跟陈一然说：“既然不是他做的，我是不是就可以出院了？”
她的伤本来就不用住这么久的院，如果能出院的话就早点把病房给其他人腾出来吧。
陈一然微蹙着眉想了一阵，看着她道：“虽然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但不能保证他之后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你还是要离他远些。”
“我知道。”
“那明天帮你办理出院，可以吗？”
“嗯。”
“出院以后，我们一起去你家接小柴柴回来？”
陈一然说话的语气很轻柔，口吻像是在跟自己亲近之人闲话家常。厉琳琳莫名就有些耳热，她别开目光，想躲开陈一然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你不怕我爸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