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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季清砚明显有些凌乱，“念笙性格寡淡。而且有社恐，她对陌生的人特别敬畏。可是她那么宠燕鸿笙，甚至超过当年的她对我的挚爱。我敢肯定他们在三年前就已经熟识了。
燕奇瑞摆摆手：“这不可能。燕鸿笙小时候在司家长大，听说他从小性格自闭。司老爷生怕他这个宝贝独孙有半点闪失，所以不论他去哪里，他身边都会跟着许多奴仆。他哪有时间去认识念笙这种市井小民？”
季清砚摇摇头，显然并不认可燕奇瑞的论断。
“此事有玄机。”季清砚胸有成竹道。
燕奇瑞道：“此事我帮你调查调查。”
季清砚点头。
离开燕家，季清砚回了趟季家。
季母卧病在床，头发苍白了一半，曾经光鲜亮丽的贵妇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岁，形容万分憔悴。
季清砚回到家，就跪在季母床头忏悔自己的罪过：“妈妈，是儿子不孝。忤逆你的心意。让你生气遭罪了。”
季母别过头不看他，赌气道：“你真有心孝顺妈妈，那就和秦馨把婚离了。”
季清砚很是为难道：“妈，儿子这辈子就爱馨儿一个人，我是不会跟馨儿离婚的。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听你的。”
季母气结。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季清砚。
季清砚跟她又讲了许多自己的近况，多是不如意的抱怨。若是以前季母必然全心全意的帮他解决难题，可是现在季母只当没听见般。
季清砚弱弱的叹口气。
“妈，那你好好休息。儿子改天再来看你。”
季清砚失落的离开。
他刚走到门口时，季母忽然说了句：“你爸爸知道你和秦馨领证的事情了。他发了很大的脾气，骂你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大概是要放弃你了。”
季清砚颤了颤，此刻总算后知后觉的顿悟过来季父让他参加真人秀的原因了。
果然他是彻底被他踢出季家的权利中心了。
季清砚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季母气得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朝他砸来：“为了一个秦馨，你把自己的事业毁了，值吗？”
季清砚倔强道：“妈，相信我，我会东山再起的。”
季母绝望的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朝他挥手：“你走吧，以后别回来了。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季清砚冰冷的脸终于出现裂痕：“妈？”他眼眶红了，声音凝噎。
“你既能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