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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么一说,我们就更要赶在前头,先把人截住,别让官府的人抢了先。”
“加快速度,路上不歇息。”
“你这身体吃不吃得消?”
顾振摸着身下的褥子,“垫的挺厚,没事。”
车外,几个下属看见白士先拿着披风下车,脸上都是异样表情。
“您不坐车?”凌风问。
白士先没好气的喝他,“下来!”
凌风一咕噜滚下来,不解问,“下来干嘛?”
白士先把披风往他身前一递,“唔!”
凌风会意,赶快抖开给他披在身上,拉过带子系在胸前。
瞧见主子黑着脸,凌风小心的问:“这姓顾的小子,真敢把您给撵下来?”
白士先巨眼一瞪,吓的凌风一哆嗦。
“属下是说,爷怎么会跟他们坐一辆车,不识好歹的东西。”凌风赶快赔笑。
边上一个侍卫瞪凌风一眼,把马缰递白士先手里,白士先翻身上马。
这侍卫又靠过去,伸长了手帮主子把帽子拉起来罩在头上。
似乎平日已经习惯了被人伺候,白士先等这侍卫给他拉好,带子解开重新系了,确保人在马上全身都包在披风下面,风吹不着,下雪也淋不湿衣服,方才提马走人。
几匹马跟在马车后面,不声不响的,就好像他们这几个只是侍卫,马车里的人才是主人。
白士先因为之前让顾振顶替他被人劫走一事,事先没跟顾振商量,顾振这一遭也确实受了些罪,凭自己本事才跑出来。
但最后在悬崖上,还因为李牧的故意试探,不得不隐藏实力。
这个结就结的深了,也不怪顾振生气,明知道白士先把马车让给自己,还把主人赶下车。
白士先心头有愧,却也不能跟个婆娘一样絮絮叨叨的跟顾振解释,请求原谅。
所以他干脆也默认自己行为做的不对,老老实实的下来骑马,算是一种认错。
虽然垫的厚褥子,但雪地湿滑,包了皮革的轮子也滚的不稳,车子晃来晃去。
顾振躺在里面,身上一阵一阵被颠簸的疼,像有刀子小点小点的扎。
他根本睡不着,便没话找话,跟桑元说说北川建宗的事。
这一回,桑元倒是心情大好,说李牧跟他谈了个条件,只要桑元能在宗门有一位金丹修士坐镇,便允许他建宗。
顾振不觉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