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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失灵吗...你这样子会很痛的。”
“难道就是为了夺回这一个人格？”
“对。”
他的语气坚决，带着某种不可更改的决心。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程十鸢低声说。
她不想知道他的秘密了。
慕寒低眸，审视她。
他的瞳仁恢复了正常，但他的眼底多了些莫测的光，晦暗不明。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鬓边，将她凌乱散在脸颊上的碎发轻轻拨弄。
他的眼神渐渐柔和。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他轻抚着她的脸庞，声音低沉。
他的眼睛很漂亮，琥珀色，犹如宝石一样闪烁。
“你的眼睛还是如此好看。”
她一时沉醉在他那双琥珀色的双眼之中。
然后，一股尖锐的疼痛袭击全身。
程十鸢倒抽一口冷气，眼前阵阵发黑。
“锦和？”慕寒扶住她，担忧地喊了声。
他抱着她坐到床沿，给她把脉。
她体内有一股强悍的灵息游走，四周肆虐，让她经络堵塞严重。
慕寒眉头微蹙。
他运转灵息，替她疏通经络。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丹田位置，温热灵息渗入，慢慢帮她疏通淤阻的筋脉。
他们肌肤相触，他手掌的热度顺着她的经络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感受到异样的酥麻感，令她羞耻万分。
可他的灵息源源不断传送给她，驱逐着她体内的杂质，使得她通体舒坦，疲惫消减了不少。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量。
“你的麒麟印正在灵现。”
慕寒说，“我帮你压制它的灵识，你休养一段日子，就没事了。”
“我...没事。”程十鸢摇摇头，“别浪费灵力了。”
她虽然有时娇弱，却不贪婪，从来没奢求过别人施舍的怜悯。
慕寒却没听她的劝，他凝聚灵气，继续替她修复经脉。
她能感觉到，他的灵气非常浓郁纯粹。他修炼灵力很勤快，而且天赋极佳。
他的灵识强悍无匹，很难驯服。
但他的意志坚定。
他一旦认定了，便不肯罢休。
终于，程十鸢的灵印安宁下来。
一切都归于平静。
慕寒收回了灵力，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