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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就连米饭和汤都各有两碗,才放下心来,毕竟不请自来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
谢言本来就日日都忙,这几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因皇上近日起了打猎的兴致,所以谢言一直在筹备夏日宴的事宜,忙得连茶水都没时间喝,却很有监视我的恶趣味。
他每日不是在与宫里的护卫讨论布防,就是在批改一些地方呈上来的折子,但只要是在书房里,他定要我在他视线里。
一旦笔墨伺候足了,便命我在一旁写字,还每日都要例行检查我写得如何,让我颇感压力,比小时候读书还要紧张勤奋,不过确有好处,我的字真的好看了不少。
眼下我正苦哈哈地练字,却有小厮进来寻我,他将一封书信交给我,“这是镇北将军的公子托人送来给封公子的信。”
我不知这元夜是怎么回事,他被软禁在家中半年,我本以为他会安分守己,反思己过,但显然他并没有。
书信一封接一封地往我家里送,我从不看,直接让小满烧掉,也未给过回信,但是他就是能这般坚持,每天让人送一封过来,今日竟闹到太子府这边来了。
他该不会以为把信送到太子府这边,我便会看了吧?我不禁在心里冷笑。
小厮的声量不大不小,正好将话传入谢言的耳朵里,我不禁又想起那日在御花园的窘迫无助,偷偷看往谢言,只见他并未停笔,只朝我缓缓伸出左手。
我只能将那封信递给他,解释道,“他之前都是送到我家里去,我没理过。”
谢言将信接过,却未展开,书案上的烛火跳跃,映照着他无双的美貌,他似在思索我说的话,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两下,如同火光中振翅的羽蝶,看得我心里涌起阵阵悸动。
他手臂微抬,便将那信放在烛火之上烘烤,尔后又抬眸看我,眼神中带着探寻,像个隐秘的钩子,让我迫不及待地剖白更多。
我有些不自在地纠着手指,低声开口,“我不知他为何每日都要送信来,但我确实一次也没打开过,直接让人烧掉了。”
“嗯。”谢言这才懒散地应我一句,他手中的信纸都化作了稀薄的灰烬,如同某人藏在深处的腌臜残念都将被光热驱散。
“夏日宴将至,”谢言一边掏出袖中的手帕擦拭左手上的灰烬,一边淡淡地吩咐于我,“届时你只需跟着我,其他多余的事,都不要管。”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淡,但我却能从只言片语读出藏在水面下的暗流汹涌,还品出了他语气里的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