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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咬破了,连呼吸都被他夺走,我斗不过他,只能呜呜咽咽地求.饶,滚烫的泪不断往下掉,顺着我的脸颊,滑入我们交缠的唇舌中。
我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和眼泪的咸味,谢言应当也尝到了,他微微一顿,才将我松开,他灰瞳森森,如同毒蛇的凝视,冷冷开口,“再胡说,把你舌头咬下来。”
我终于得了新鲜空气,开始拼命喘.息,大脑因缺氧一片混沌。
胡说?什么胡说?哪一句话是胡说?
谢言分明就一点儿也不喜欢我啊,若是喜欢我,又怎会这般轻易地对待我。
我总觉得,人对于重要的事物都不会随便地对待,就如同我对谢言,总是恨不得能将日月星辰都捧到他面前,讨他的欢心。
分明我要的并不多,只是一点点喜欢,可是谢言也不愿意给我。
我默默垂泪,如得不到糖果的孩童,谢言一直拿冰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也在生气,他虽放过了我的嘴唇,但他的手臂将我的腰箍得很疼,一点也没有放我走的意思。
“谢言,如果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那就不要仗着我对你的喜欢来欺负我,那样,那样,”我使劲揉着红肿的眼睛,“我会比你直接拒绝我还要难过伤心一百倍。”
谢言听了我的话,才凑近看我右眼下的小痣,他似乎对我这颗小痣充满好奇,忽而伸长了舌头,像某种犬类,将我眼下的泪痕和湿润睫毛上的泪珠,都舔.舐了个干净。
做完这些,他似乎消了气,又贴近来轻舔我唇上破损的伤口,是刚刚被他咬破的。我总觉得他这番举动,有种别扭的讨好的意思,我偏过头想躲开,他却抓住我的下巴,不让我躲。
这次他温柔了许多,一吻结束,我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谢言并没有立刻退开。他漂亮的脸和我贴得很近,我能看见他浓长的睫毛,俊挺的鼻梁,和水光一片的薄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这才将我伤臂的那只袖子掀起来,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却有微凉的气息落在我那道伤疤上。
谢言在帮我吹那块发痒的伤疤。
想到这里我的心都软了一半,我就是这般不争气,只要谢言对我勾勾手,我便忍不住要喜欢他,忍不住要对他最好最好。
“现在还痒?”
谢言的声音淡淡传来,他的眼睛一直看我面上的神情,像是在观察我是不是还痒。
我不知为何有些害羞,忽然觉得我刚刚的行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但谢言却对我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