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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逗猫逗狗,他每次都不准,这种时候我就哭,他瞧见了我的眼泪,总是分外烦躁地来亲我的眼皮,尔后便会答应我的要求。
我就是仗着他会对我心软才开始扑簌扑簌地落泪,但谢言只是沉沉地看了我一眼,忽而凑近了我耳边,与我说,“留着一会儿哭。”
谢言的确厉害,将我会有的反应都猜得很准,我的确哭得很厉害,一直在求.饶,但谢言是个铁石心肠的,将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搅得万般崩溃后,也不愿放过我。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并不介怀我是个怪物,也不介意我这具畸形丑陋的身体,不仅不讨厌,甚至我还觉得他爱不释手。
我从未见过谢言那般模样,他从来都是冷若冰霜,清冷矜贵不似凡人,很少有这般外露的情绪。他额间沁出薄汗,滴落在我眉上,我望着他隽远的长眉,深沉的凤眸,锋利的鼻梁,凉薄的嘴唇,胸腔的心跳狂乱,忍着疼,猛得支起身子来拥抱他。
我死死抱着他宽厚的肩膀,感受他身上盘根虬髯的肌肉,谢言穿上衣袍看着清瘦,像是文弱书生,可如今,我却知道了他深藏在衣袍下的凶.兽,我这般举措,便囤得更深,我忍不住又掉了一些眼泪。
谢言很是无奈地看我,他似是疑惑我为何要自讨苦吃,费解地带着宠溺的神情来亲我的耳朵,他将我托起,让我靠在他肩膀上,神情像在怪我不自量力,非要吃这这份苦,声音微哑,“抱紧我。”
我轻轻地呼吸,双臂将他的脖颈牢牢圈住,大脑有些缺氧,双眼迷蒙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它此时都要跌到山崖下边去了,为何谢言还这般有兴致,我不懂这些,只觉得又累又想哭。
一开始我的喘疾还发作了,谢言只能停下,轻拍我的背帮我顺气,我肺中的空气所剩无几,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帮我渡气。
我知道戛然而止并不好受,更何况还在兴头上,但我的身体真的太差,实在经不住那般的磋磨,只能停停歇歇,我自己都觉得不得劲,但谢言却很专注。
他专注地吻我,用力地拥抱我,那双狭长的凤眸时刻留意我的动静,就连看见了我怪物般的身子,眼神中也没露出半分嫌弃。
怎么办,我好喜欢谢言。
他一点都不嫌弃我,不嫌弃我身体弱,也不嫌弃我是个怪物,怎会有这般好的人?
我这样想着,眼泪便停不住,谢言只能停下来亲我的耳朵,嗓音低沉地问我,“难受?”
“要不今晚便算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