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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像罩着面纱的朦胧美人。
怀信见我不理他也不觉得尴尬,只絮絮叨叨地在我耳边说着各种各样的话,并不盼着我能给出回应。
我如今算是彻底地明白了,有些人他与你絮絮叨叨罗里吧嗦地说一堆话,并不盼着你能回应,甚至只是单纯的一种分享。
他只是热衷于将今日遇见的喜悦或难过之事告知于你,你不回答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听到便好。
分享欲到底也是喜欢的一种吧。
我也曾经历过怀信的这个阶段,当时我和谢言还没有发展到后来的那般亲密,他始终对我保持一种爱答不理的态度,仿佛我是空气一般的存在,漠然又疏离。
而我却是个话多的,每天只知道傻乐,逮着了什么新鲜事儿都要与他说上一通。我知道他平日里很忙,便只挑着他抄写经书的时候才去烦他。
我尤记得有一次我见着了一个令人惊骇的诡异画面,便立刻飞快地从外边跑回来,兴冲冲地要将此事与谢言细细讨论。
当时的我将门帘撞得四处飘飞,铃铛响个不停,气喘吁吁地跑进房中,分明我已经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谢言却只是闲闲地撩起眼皮,抬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凤眸没起一丝波澜,就连手上动作都未有半分停顿。
他当日穿了一身靛青的云杉,衣襟遮得严实,宽大的袖口处勾勒了好几处松竹,握着狼毫的手指修长冷白,骨节分明,似根根颀长的青竹,君子端方,举世无双。
谢言抄写经书时,从来都是看一遍便能将其通背下来,未将目光落于经书上,而是娴熟地运笔,纤长而浓密的眼睫遮住凛凛的灰瞳,薄唇微抿,鼻梁高挺,他光是静静地坐着写字,便已经美得如一副泼墨山水画。
“谢言,”我快步上前,死死拽住他袖子,用手掌掩住半边的嘴巴,眼睛左顾右盼后,神秘兮兮地与他说,“你知道我方才瞧见什么神奇的东西了吗?”
谢言对我卖的这个关子并不感兴趣,而是将幽深的目光落在我汗湿的脸颊上,灰瞳藏着汹涌的海浪,长眉微微蹙起。
我刚一见着那个奇景,便从外边跑了回来,因而面上额上都汗涔涔的,又因为身子弱,呼吸便喘个不停,面颊上都陀红一片。
我见谢言只是望着我,却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扁起了嘴,垮着个脸道,“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事情?”
谢言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寒着一张俊脸将我看着,这一般是他不悦的前奏。
我本想认怂道歉,但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