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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我记得好清楚哦,”我朝他笑得甜腻,像一朵馥郁芬芳却淬着剧毒的罂粟花,“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对我十分念念不忘,哭着求我去看你,哭着亲吻我的脚趾,哭着对我说,就算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只要能抽空去看看你,便没有关系。”
“你怎么这么下|贱呢。”
“还是说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啊?喜欢到就算被戴了绿帽子,也觉得无所谓?”
说到这里,我忽而笑了,在心底嘲笑自己的问题是多么的愚蠢无知和不自量力,就连声音都开始发着抖,指尖深深地陷入谢言胸膛处的血肉里,以为这样便能剜出一颗黑色的心脏,直到听着他愈发痛楚难忍的沉重喘息,我才接着开口,“不,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又怎会利用来害死我爹呢?”
“谢言,你就是个魔鬼!”
想到我父亲,我便恨得眼圈通红,双唇颤抖,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死死地攥住他的乌发,逼迫他露出纤长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狠狠地咬住他冷白皮肉下藏着的青蓝色血脉,那些跳动的脉搏都在我的尖牙下破裂,浓烈的血腥气充斥在我口鼻间。
我兴许是疯了,像个对着猎物亮出獠牙的凶兽,对着谢言薄薄的皮肉又啃又咬,恨不得能从他身上撕咬下一片肉来。
我做着这禽兽一般的事情,分明应该是快意舒心的,但我却又感到那种针扎一般的刺痛从我心肺处传开,一波波的剧痛像波浪一样拍打着我的四肢,甚至连我的耳边都响起了尖锐的嘶鸣声。
等我终于恢复理智从谢言的脖颈处离开,便见谢言原本肤白而形美的脖颈有了一大片血污,他就像只被癞□□玷污了的白天鹅,就连脆弱的血渍都现出几分羸弱的美态,他依旧还是怜悯地看着我,像是在看着不懂事闹脾气的孩童。
我无法接受这般的凝视,只倔强地撇过脸去,不再看那被我弄得遍体鳞伤的冰山美人,思量了许久过后,才哑着嗓子出声,声音很低,却透着压抑过后的悲伤与痛楚,“谢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从未尝过爱而不得的滋味吧。以前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连尊严都可以轻易抛弃。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唯独不能舍弃我的父亲。”
“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吗?”
“我说,若有一日,你要利用我去换取荣华富贵,可以直接与我说,我是愿意的,我心甘情愿地为你牺牲,我只是没想到,你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