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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什么腹泻啊,什么牙疼啊,什么摔倒啊,什么头疼啊,这些接口统统都不管用了,而且给我回过来的话还都十分气人。
“随便的人也会腹泻?”
“随便的人也会牙疼?”
“随便的人也会头疼?”
“随便的人没长眼睛?”
“平地都能摔?”
我知道他就是故意在用这些酸话刺我,对我信口胡诌的各种病症却是门儿清,一点都不挂在心上,我恨得牙痒痒,不就是右脸被谢行亲了一口吗?至于这样记恨吗?
大不了我让他也亲回来啊,而且死活都不愿意过来听我解释,还这样像关着犯人一样拘着我,不肯让我出房门一步,就真的很过分。
但谢言越是这样,就越是激起我的逆反心理,我今天就非要找个能将你骗来的理由不可,腹泻用过了,呕吐的理由还没用过,要试试吗?
不过呕吐好像跟腹泻一样太小儿科了,怕是骗不来这只大尾巴狼,我眼珠子四处转,手指不断地抚着下颌,满脑子都是坏主意。
突然一拍桌子,神秘兮兮地叫侍从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啊这,”侍从老实巴交的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拧着眉头问我,“小公子,这能行吗?”
“我不会被太子殿下轰出来吧,太子殿下这般疼爱您,自然不会拿您开涮,我可就不一定了,分分钟死无全尸的那种。”
“哈哈哈哈,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逗呢。”我拍拍他脑袋,给他打气道,“你怕什么?你只是一个传话筒而已,谢言再怎么要撒气,也不至于对你撒气。”
“你就放宽心,去吧。”
“那好吧。”侍从最后还是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走出门的时候还不时回头来看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让谢言过来,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不过侍从的担心完全没必要,前边都胡说那么多次了,如果谢言真的要与我们计较,就不会玩儿一样地像逗猫一样地遛我,我等着他的下一句“随便的人也会...吗”。
可是侍从刚走了没一会儿,我就听见长长的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滚轮滑动的声音,立即打开了门去接人。
只见紫藤木铺就的长廊上,谢言操控着轮椅,来得有些着急,薄唇抿得很紧,脸上的神色很是莫名,分不出是到底是紧张还是期待。他身后紧跟着跑得气喘吁吁的侍从,侍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