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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一切我不知道。
我真的很笨,也不懂行军打战,可是我将韩飞度的信件看了又看,又觉得谢言应该是在这件事上吃了亏的。
若是他不为我出气,是能够继续利用雷老虎帮他打下江山的,可是就是因为我,所以他会做这些事。
可是我又为谢言做了什么呢?不仅打断了他的双腿,接踵而至的是无止境的误会与指责,不过是因为他不肯陪着我睡觉,便在心里将他想得那般不堪,又把自己想得那般低贱,所以才给雷老虎钻了空子。
谢言说得没错,我从未对他寄托过信任,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我封九月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仗着他对我的几分宠溺,有一点不快便对他出言不逊,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凭什么谢言在被我弄断了双腿之后,还要承受我永无止境的怀疑与骄纵啊。他也没有做错什么,由始至终,做错事的只有我一个罢了,而我做错的事,为什么要让谢言承担后果呢。
若我能与谢言好好表达自己的心情,两个人坐在一起好好沟通,是不是谢言就不会这般冲动地去整治雷老虎了,可是我却觉得,不论如何,谢言他总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不论对象是能给予他强大助力的雷老虎,还是家世强硬的蒋清灵,谢言他为了我,都可以说放弃就放弃,就算对面是只手遮天的皇上,他依旧会坚定地挡在我身前,替我抗下所有,可我又是怎么对他的呢?
分明我才是那个恶心的混球。
我想到这里便再也坐不住,握着手中的香囊着急地往外边冲,险些将进来的侍从撞到,但我什么都管不着了,只将他胡乱地扶起,又匆忙地往外边赶。
谢言的书房与我的阁楼之间有一段距离,我跑得气喘吁吁,只靠在途中的凉亭歇口气,却冷不丁听见戏谑揶揄的清亮嗓音从一旁传来,“哟,这不是我们谨语的小心肝吗?这么着急赶着去哪里?”
这是,白兰雪的声音。
我捂着胸口偏头一看,便见白兰雪好整以暇地坐在凉亭中,身上穿一件广袖的雪白袍服,玉冠束发。他正饶有兴致地托腮看我,桃花眼笑成弯月状,面前放着棋盘,而他对面的青年身着玄黑铠甲,衬得身形魁梧健壮,飞扬的眉眼嚣张肆意,气质亦正亦邪。
我抬头望了望碧蓝的晴空与高悬的朗日,又偏头看看一脸闲适下着围棋的白兰雪,不免心生疑惑,平常这时候白兰雪都在与谢言商议军事,怎么今天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