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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这个时辰,谢言都在和各种官员讨论边防布局那些。
谢言不说话,他眉头拧得死紧,冷冷地看着直往他裤腿上蹭的小白。
我家小白就是特别热情好客,还特别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事物,所以谢言在小白眼里就是一个香饽饽,可惜谢言看起来并不喜欢狗,我只能将小白抱起来,抚摸它一身柔顺的皮毛。
“你不喜欢狗吗?还是害怕狗?”我不解地问,因为好像每次小白要亲近谢言,他都会是一副十分抗拒难受的样子。
谢言不说话,薄唇抿得死紧,我想他不愿意说,也不强迫,只抱着小白坐到了桃花树下,轻轻撸它细腻的毛发。
此时的天气已经没有那般燥热,时不时还有微凉的风,谢言并不和我一起坐下,我知道他有洁癖,也不强求。
我与他一坐一站,没有交谈,一起望着远处的山峦,有种互不打扰的默契。
“狗这种东西,养久了便舍不下,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养。”
谢言的话传到我耳朵里,我侧过头去,只能见到他清冷的眉眼似被浓云遮蔽,表情阴鸷诡谲,他说完这番话,便走了,只留下我一头雾水。
我捏捏小白的爪子,凑近去看它琥珀色的眼球,偷偷跟它说谢言的坏话,“咱们不理他,以后都不要再去舔他,咱们不要再做舔狗。”
皇后的生辰就在这几日,皇上直接将一切事宜都交给谢言去办,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我不敢去打搅他,总觉得他自那日说了那番奇怪的话,便有些情绪不稳,阴晴不定的很难伺候。
就比如现在,小白乖乖地窝在狗笼里,谢言在书案写字,我在一旁在他伺候笔墨,他都要挑刺,“它太吵了。”
我有些无语,小白根本就没叫唤,可是又与谢言说不通,我只能将小白先送回府,又回去问他,“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小狗?”
“是。”谢言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抿了抿嘴,有些失落,不过我也明白我没法让所有人都和我有一样的爱好,只能点点头,“那我以后便不带它过来了。”
“我让你不带就不带,看来它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谢言也不知发的哪门子邪火,说话简直尖酸刻薄,明明不喜欢小白的是他,我妥协了之后他又要质疑我对小白的感情,为小白鸣不平。
我长出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跟谢言一般见识,才终于冷静了下来,据理力争,“我并不是要抛弃小白了,只是不将它带到你跟前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