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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谢言令我感到陌生又害怕,明明我们早已闹翻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谢言今日却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不仅将我的嘴唇咬破,甚至我的手也被他禁锢住。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挣动手腕,颤声道,“谢言,你先将我放开。”
谢言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他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兽对我亮出尖锐的爪牙,修长的指尖划过我红肿的嘴唇,微凉的唇在我脖颈流连不去,声音暗且哑,带着未消的余怒。
“消失了近一个月,一出门却整晚都在和蒋清灵说话,她就那么好吗?”
我这才意识到他说的“蒋清灵”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也就是我刚刚赔罪的女子。
兴许是谢言误会了我和他心上人之间的关系,喜欢一个人便有占有欲,谢言看见我与他心上人说话,会不开心也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我怀着莫名的酸涩,朝他耐心解释,“太子殿下,草民刚只是在和蒋姑娘澄清当日发生之事,不想她对太子殿下有误会。若太子殿下不信可以去问蒋姑娘。”
听了我这番话,谢言便将脸凑近看我,他浑身的酒气浓重,我不喜欢,只能偏过头去躲。
他见我这般抗拒,更加生气,死死钳住我的颊肉,将我的脸搓圆揉扁,直到看我快要哭了,才伸出舌尖,来舔我眼尾的小痣。
他像是将那颗小痣当成了什么稀罕物,又舔又咬,我试图挣扎,但使出的力气都被轻易化解,只能泫然欲泣地任他亲个不停。
磋磨了那小痣半响,谢言才缓缓将唇挪到我唇瓣,轻轻啄吻我嘴角破损的伤口,又与我说,“不许再与旁人说话。”
他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我甚至都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谢言,谢言不会要求我别和旁人说话,他从来都未将我放在心上,又怎会做出这副吃味的样子。
我压下心底的疑惑去看,只见他面色笼罩在月辉之下,有种清凌的出尘之感,睫毛又长又密,在月光下扇动,如欲要振翅的蝶,脸色冷白一片,耳朵却透着薄红。
谢言应是醉了,所以才会说出这般强硬又荒唐的笑话,我不能与他计较这话背后的意味,也不能放任自己与之沉沦。
我能做的就是扯开唇,与他说,“望太子殿下恕罪,草民做不到。草民日后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至于蒋姑娘,草民不会再接触了,太子殿下大可放心。”
谢言原本还是静静听着,时不时蹭我的侧脸,有种慵懒矜贵的惬意,但当他听到我说到“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