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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男子,又不是女子。
狗皇帝是有多瞎才将我当做个姑娘,还要我进宫去伺候他,成为他的妃子。
我光想到要与他同床共枕,肌肤相亲,便几欲呕吐,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不,我绝不,若是他真的要逼我,那最后他能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漂亮哥哥,事情还没到那么糟糕的地步,你不用这般苦大仇深,要与老东西鱼死网破的样子。”
谢行这般说,又用指尖来抚平我皱起的眉头,强打精神来试图安抚我的情绪,给我分析道。
“硬来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一来,我与你之间的风流韵事,早就经过我的授意,在京城街坊间传得飞快。他若真的强来,茶余饭后人们的口水,朝堂上迂腐老臣上奏的折子就能气得他够呛。”
“再来,他此番作态,于我多种好处,应该是看你我交好,想试探离间你我之间的关系。只要我们闹掰了,你从王府一走出去,马上就会有皇家亲卫将你绑到他榻上。”
“最后便是,老狗贼虽然拥有无上的权力,但依旧依仗皇后一脉的兵力,你就算同意成为他的妃子,他也得想个由头将你弄进宫去,先从秀女选拔开始,断然没有一来就飞升贵妃的道理。”
“所以他基于以上三点,暂时还不会莽撞行事,估计会软硬兼施地瓦解我与漂亮哥哥之间的关系,然后等你独自落单的时候,再将你掳到宫里去。”
原来皇上册封一个妃子,并不是我想象当中张口就来那么简单,还要权衡这么多利弊,我听了谢行条理清晰的分析,狂跳的心终于平缓了一些,又淡声问道,“那你现在可有想到什么法子?”
谢行摇摇头,苦恼的情绪在他身上发酵,他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朵蔫了的蔷薇花,耷拉着脑袋,有些愤愤地抿紧嘴唇。
我忽然意识到,明明此事谢行不管也是可以的,毕竟我和他不过是合作一场罢了,但他现下却是在掏心掏肺地为我设身处地想办法,情绪甚至比自己受了委屈还要糟糕。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他为自己暂时没有能力保护我而感到沮丧难过。
我思索了良久从桌椅上站起,走到谢行面前,像抚摸幼犬那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温声说,“谢行,没事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若到了最后,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的手一顿,声音里多了几分少有的狠戾与决绝,“那我就跟他拼了。”
“不行。”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