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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蛮劲,伸出舌尖来舔.舐我右眼尾的痣,语气很冷淡,像是在明知故问地抱怨。
“哭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我从深夜一直哭到黎明破晓,谢言才将我抱到了床上,我盼着他能抱着我睡一会儿,便抓住了他的衣摆,天知道我多渴望他的拥抱与亲吻,但没有,一整夜都没有,他只是不断地督促着我,让我做出讨好又谄媚的举动。
“谢言,你能不能陪我睡一会。”
我的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此时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可是我还是笑得勉强,声线里也藏着胆怯与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