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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吃一些。”
可是换了三桌子菜,我依旧一口都不愿意吃,将头埋到谢言胸膛处耍赖。
可是谢言这回不给我蒙混过去了,将我的脸挖了出来,表情有些冷了,语气也很冷冽,“你不吃,孩子吃什么?”
孩子,都是为了孩子,谢言他就是为了孩子才对我这般忍让。若是我此时没有孩子,他定然是还要推开我,欺.负我,用各种手段赶我走的。我越想越委屈,吸了吸鼻子,重新拿起了筷子。
可是我刚夹起一块鱼肉往嘴里送,就忍不住干呕一声,急忙从谢言身上下来,恨不得把痰盂挂在身上。我胃里没有半点东西,呕吐了半天,里边就生起了一种灼烧感,脸颊又烫又热,耳朵嗡嗡地响,但我想到谢言的话,害怕孩子会饿肚子,又倔强地拿起筷子。
“罢了,不喜欢吃就换下一桌。”
谢言按住我拿筷子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脊/背,像在给宠物顺毛。
后来还是军医急匆匆地赶过来,吩咐厨房做了几道开胃的菜才拯救了我颓/靡的食欲,我素来不喜欢酸不拉几的东西,但我如今看着满桌的酸菜鱼,酸汤肥牛,番茄炒鸡蛋,还有小碟子里的酸梅,口水都要流下来。
谢言拧着眉看我大快朵颐,转过头问军医,“这样吃,肠胃能受得了吗?”
军医有些为难,“的确是不能总这么吃,不过让小公子先适应吧。三个月过后,状况就会好很多,这段时间尽量多顺着他一些。”
我吃得津津有味,可是谢言却是半点吃不下,我非要逼着他吃,看他皱着眉头我就嘿嘿地笑,轻声地骂道,“你活该,坏蛋。”
因为我真的闻不得半点肉腥,谢言也陪着我遭罪,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变得脾气很坏。谢言一离我远一些,就感觉心里空空的,一日三餐一定要他陪着我吃,不然就吃得很少,或者干脆不吃。
就因为这样,谢言有好几次开会开到一半,发现到了用膳时间,只能中断会议回来陪我吃酸不溜秋的饭菜。
谢言并未放弃练习站起来这件事,可我的身体不舒服,他便不让我每晚陪着他熬夜,他的进度我也不知道,因为那天的不愉快,我们二人都尽量避开了这个话题,这个情况持续到有一天谢言忽然将我带到他复健的那个房间。
我站得离他有三四步远,重新回到这里,我怔怔地望着地板,又想起谢言他很过分地对我说话,将我推到了地上,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眼睛忍不住就有些酸涩,可是我又听见了谢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