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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席接收不到她的信号，她的努力只能付之东流。
两人慢条斯理的用餐，默默无言，配合着悠扬的琴声倒有一番风情。
用餐结束之后，离音歌才开口：“一直以来都是傅先生在无条件的帮助我，我也没多少财富，只能送你一份薄礼。”
傅则席也没有推辞，接过离音歌递过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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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去看了看为数不多的关于你的采访。”离音歌笑着，“你可以现在拆开，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
傅则席听闻当即拆开包装，看到了一双质感细腻的白色手套，没有花里胡哨的蕾丝边，干净简洁，手感舒适顺滑，质量又很牢固，而且非常贴合他的手，是找人定制的，不会便宜。
“谢谢，我很喜欢。”傅则席记得自己为数不多的军事采访里，不可能会透露自己的喜好。
只有自己仔细观察过的人才会发现。
离音歌这才松了口气：“你喜欢就好。”
“另外，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向易佞转达一句话吗？”
傅则席直接戴上手套，听闻不解：“你们……”
“我传给你的文件是易佞给我的。”
傅则席怔住，心里马上猜出了里面大概的曲折：“好。”
“替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离音歌轻声说道，目光凝视不知名的远方。
傅则席隐隐明白这句话的重量，慎重的点头：“一定转达给他。”
“谢谢。”离音歌收回目光，转头之时秀发掀起半圈弧度，领口起了褶皱，袖口也微微上移。
但她没心思整理，谈话至此，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离音歌站起身，目光复杂的端详傅则席，他穿着极为正式，高定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高大挺拔，面色沉稳，气度正直不屈。
在餐厅门口分别的时刻。
“我家就在附近，不用远送。”离音歌一直笑着，“那……再见。”
“再见。”傅则席望着离音歌走远的背影，总觉得这声“再见”的意思，似乎是……
再也不见。
当易佞看到傅则席发给自己的消息时，离音歌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凌晨两点，天很黑，只有路灯微弱的光芒陪伴着自己回家，带着满身的疲惫不堪，易佞匆匆喝了营养液，匆匆洗去一天的劳顿，在临睡之前看到了那条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