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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非忌转身,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齐同晏,一杯握在自己手里,浅抿一口。
齐同晏迟疑地接过那茶杯,但不喝,再次问道:“请你有话就说,国、师、大、人。”后面四个字他特意咬了重音。
“讲事之前,当然要润润嗓子,才好开口。殿下不喝吗?”
“不喝。”齐同晏现在也是完全懒得装了,他懒得应付这个莫名的人。
“那可不行。”几乎是话音刚落的那一瞬,千非忌整个人忽然离齐同晏只有几寸的距离。
“什、你……”齐同晏的脑中警铃大作,他长袖一缩,手上已拿出先前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毫不迟疑地就往千非忌的身上刺。他的反应已不算慢,奈何千非忌的速度实在快他太多,已将整个茶壶的壶嘴对准齐同晏的嘴巴,逼迫着他张口囫囵吞下壶中的茶水。即使他的身上被齐同晏刺了一刀,鲜血正在不断冒出,他也不曾停下。
“咳咳、你、咳、”直到那一壶茶水全部灌完,齐同晏的下巴上全是挣扎中从壶嘴中流出来的茶水,前襟的衣裳也难以避免地惨遭毒手。
齐同晏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声,正要说话,却感到一股药效正快速地漫向自己的四肢百骸。这种无力的感觉,虽然不能确定具体是什么,但一定是软骨散之类的东西!虽无力,意识却还清醒,齐同晏的面色更加不愉,双眉紧蹙,视线冰冷地扫向千非忌:“给我下药?”
千非忌此时已经起身,正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那是他摸背后被齐同晏所刺的伤口摸出来的。
“嗯,对啊。不然的话,我怕殿下不肯好好听我讲。”千非忌全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的自觉,甚至也不再看自己满手的鲜血,也不顾忌自己背后仍在冒血的伤口,施施然地坐在了齐同晏对面的椅子上。
“你……”齐同晏的眉越皱越深,看着千非忌身上不断滴落到地上的鲜血,说:“我不管你是想自裁还是单纯的恶趣味,总之我不希望我的屋子里被你的血沾得到处都是。”
“呵呵……殿下都说了,千的趣味不太正常,殿下又怎么认为,千不是故意的呢?”千非忌笑得悚然,背后的伤口仍在汩汩冒血。他慢悠悠地从自己的衣上撕下一些布条,说:“不过,现在流太多的话,恐怕待会儿讲不了多少话了呢。”他开始将布条作绷带,往自己的身上缠,就缠在外衣外,也不做什么更细致的处理。
茶壶中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药,齐同晏只知道药效起得很快,效果也